江晏林准备出门买套衣服,好去参加蹴球会。
她得在蹴球会上探探徐靖怀的虚实。要主动示好,又要保持距离,这可是件技术活,她得挑件合适的“战袍”去才好。
她心事重重的准备出门,却见一小厮在木兮院探头探脑的,倒像个贼。
他很快被发现了,入画高声喊人,他当即就被两个家丁摁在地上。
江晏林走过去一看,发现竟然是阿福。
阿福本是个老实本分的人,自是不会做些偷鸡摸狗的事。于是江晏林便让人放开了他。
这阿福感激涕零,竟直接跪下给江晏林磕了个头。
然后还未等江晏林问话,他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开始解释,
“姑娘快去瞧瞧从琴姐姐吧!她快不成了!”
提起从琴,江晏林心中淡淡,便挑眉看向阿福,“哦?怎么了?”
阿福抹着泪,像是替人报丧,“从琴姐姐自昨日起就一直哭,活也干不动了,我问她怎么了,她只说自己快不成了!她至今水米未进,已经哭晕过去两回了!”
可不是吗,昨日江晏林才出门,随之而来的便是外头的风声。从琴想必就是听见徐靖怀卧病在床的事才会这样。
可人一时半会是哭不死,也饿不死的呢。
江晏林想着也该将从琴安排了,不然总拖着也不好。
她轻笑一声,“走吧,我便去看看。”
阿福一听这话,咕噜一下起身带路。
入画与书二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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