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观群众中有一年轻妇人开始替那女子打抱不平,“春月小娘子没了男人,日子过的艰辛,待人又是极为和善的。昨日还舍命去找老爷,她怎么可能去推姑娘落水?”
那妇人的相公也连声开解:“是啊是啊,老爷还是查清楚为好,兴许江姑娘昨日烧糊涂了?咱们也不能只听她一个人的话啊!”
他俩这么一拱火,人群里倒是不少人开始站出来说话。
江荀瞧那春月可怜兮兮的站在一旁抹着并不存在的泪花儿,与先前的样子大相庭径,一时间有些作呕,
“春月,我只问你一句话,昨日你究竟有没有见过林儿?!”
春月娘子经这么一吼问,吓得连退三步,而后又开始丧着脸喊冤:
“没有!老爷冤枉啊,我一直在山腰找您呢,要不是后来听到消息,我还打算一直在山上呢!”
“你还不肯说实话吗!”江荀见她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不小,一时间怒发冲冠,长袖一甩,“哼,既如此,我也不怕家丑,便报官处理处置吧!”
春月娘子一听这话,吓得清秀小脸惨败,踩着小步到江荀跟前,拽着他的衣袖悲戚求饶:
“老爷!我的心天地可鉴!您要报官还不如一剑捅了我!我一个寡妇本就受尽冷言冷语,经这一遭,日后我还如何见人…呜呜…”
江荀却十分嫌弃的一甩衣袖,已经不想继续和她废话。
先前人群里的年轻妇人又开口讥讽:“老爷,您这是偏私啊!谁不知官老爷和您的关系…”
此话一出,她男人王守贵不由得厉声呵斥:“蠢妇,还不闭嘴!”
再怎么打抱不平也不能呲老爷啊,他们可是江荀茶园的茶农,惹怒了他,家里还能有好日子?
王守贵训斥了自家娘子,而后站出来义正言辞的为春月娘子开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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