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的身子已经大好,并未再躺于床榻,而是坐在褚家后院的水榭。
一见慕清过来,她喜笑颜开,“慕姑娘,你来了,快请坐。”
视线瞥到旁边的储越,老夫人就没那么开心了,“你怎么来了?不是在书院读书吗?是不是逃学了?”
储越顾左右而言他,试图跳过个这个话题,“祖母,慕清今日也去书院了。”
“是吗?”老夫人的笑意再次回拢,“没想到慕姑娘不但医术高明,还饱读诗书。不过,这本该是读书的时辰慕姑娘怎会来此?”
老夫人忽然看向储越,不满道:“是不是你不愿读书,还非要带着慕姑娘逃学!你若带坏了慕姑娘,看我怎么收拾你!”
指责完储越,老夫人再次笑对慕清,“慕姑娘,储越他不成器,到处胡闹,你不必纵着他,该动手就动手。”
储越忍不住为自己辩解,“祖母,慕清她是被孟伯成赶出来的,孟伯成不让他再去书院了。”
“没有规矩!你父亲平日是如何教导你的?便是先生有错,你也不可直呼先生的名讳!”老夫人斥责储越道。
而后又看向慕清,语气缓和许多,“慕姑娘,这究竟是怎么回事?莫不是孟先生误会了你?不如明日我让褚随去书院找找魏先生?”
慕清婉拒,“老夫人不必费心,我能解决,不用劳烦褚公子。”
“诶?这么怎么能是麻烦呢。能为你排忧解难是褚随的荣幸。”老夫人道:“再者说,慕姑娘初至北安城,人生地不熟的,若我们不出手相助,你岂非要平白受这委屈。”
不等慕清再说些什么,老夫人便一锤定音,“慕姑娘可是老身的救命恩人,褚家帮你乃理所应当。此事便这么定下来了,慕姑娘莫要再推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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