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人也是多心了,贺安巴不得他们都跑,然后顺理成章地将帐全算在白叙头上,怎可能会拦?
得知这个消息后,白叙是真的气炸了。
可任他将所有饰品都掏出来,也还不够抵账。
贺安发现他的窘境,笑了下,“想来白公子是没钱了?那咱们就用其他办法解决吧。”
——
翌日,慕清和储越按照往日的时间到四时书院,意外地发现里头没几个人。
直到快授业时,同窗们才跟商量好似的,一窝蜂突然出现。
储越很是奇怪,“诶,慕清,你看他们这没睡醒的模样,是不是昨晚背着我们偷偷聚会了?”
回想起众人昨晚在仙乐楼的场景,慕清点头,“是聚会了。”
储越震惊,“什么?你也知道?他们叫你都不叫我?我在书院混得有这么差吗?”
众人到了没多久,魏识便吹胡子瞪眼,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
才刚站定,他还为来得及发脾气,储越便抢先开了口,“魏先生,您昨日告假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和慕清上午告假,下午急匆匆赶过来,结果发现没人,白跑了一趟……”
储越正埋怨着,慕清忽然一脚踹了下他的桌子,示意他闭嘴。
昨日下午,慕清也觉得是魏先生告假了。可在仙乐楼见到四时书院的同窗后,她就知道不是这么回事了。
眼看着魏识对储越翻了个白眼,慕清忙阻止二傻子继续说下去。
储越虽不知怎么回事,却还是十分听话,乖乖地闭了嘴。
魏识扫视众人,面上的怒气显而易见,“老夫授业近二十年,还是头一次遇到众弟子集体逃学,真叫老夫大开眼界,毕生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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