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休息时间,南烟依旧趴在桌子上,几位同窗来到慕清位置旁,数落她的不是。
“南烟不过把你早上与乞丐行苟且之事说出来罢了,这不是事实吗?你有何脸面报复南烟?”
“就是,清者自清,若你真没有同乞丐做这种事,又何苦恼羞成怒,非要记恨南烟?还叫乞丐平白玷污了南烟的清白之身,真是狠毒。”
“如此蛇蝎心肠,真是活该被乞丐缠上!”
“诶诶诶,话可不能这么说,万一是她缠上乞丐呢?毕竟她可是青楼女子,既没有清白之身,自然对这种事无所谓,跟谁玩不是享乐呢?”
没等慕清说什么,旁边的储越便踢了下桌子,“你们不要血口喷人,这种事怎么能清者自清?”
一位同窗及时接话,“褚二公子说得对,慕清可不是南烟,怎么能清者自清呢?南烟可以查明是否为清白之身,借此证实与乞丐之事。可慕清么……”
这位同窗不怀好意地上下看了慕清一眼,“她是青楼女子,清白之身早已不在,无论如何也查不出什么。与乞丐的事,除了认下,还真是别无办法。除非……除非你愿意伺候我们快活一下,这样,我们说不定会替你保守这个秘密,如何?”
男子说着,他的手就要摸上慕清的脸。
慕清立刻拿手中的扇子重重地敲了下他的手腕,男子痛得嗷嗷直叫,立刻将咸猪手收了回去。
慕清扫了身边几人一眼,“谁说不能证明,看好了。”
这话才说完,周围几个同窗就感觉自己莫名被人踹了一脚,身体被这突如其的脚力踹得直往后仰,根本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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