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沈佑鸣骤然起身,双手撑在桌案,质问,“你为何这么做?”
南烟没有回答,面上的神情却摆明了她的态度,根本不觉得这个决定有任何问题。
沈佑鸣双手攥紧,重重地锤了一下桌案,语气并不强烈,却满是失望与无奈,“南烟,你究竟把我当成了什么人。”
南烟依旧没有说话,像是觉得这个问题根本没有回答的必要性。
沈佑鸣深深看她一眼,未说一句便离开了。
行至隔间门口,他背对着南烟,丢下一句,“此事我会解决,药先别吃。”
话毕,沈佑鸣不再多说,继续迈着步伐向外走去。
直至走到一楼门口,他忽然顿住脚步,唤了名小二到跟前,从腰间掏出一锭银子给他,指了指南烟所在的包厢,吩咐道:“那个隔间,送点好吃的过去,仔细留意着。”
——
沈佑鸣急着解决这事,从客栈出来就直接回临国公府去了,中途还顺手拦了位同窗帮忙告假。
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沈佑鸣一直待在临国公府,所以这事还是要先从临国公下手才对。
若临国公点头,沈佑鸣的父母自然也不会有异议。
临国公府的书房外,沈佑鸣整理好神情,假装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地进去了。
一进门,他就跪在地上开始抹眼泪,翻来覆去地说:“祖父,佑鸣被人欺负了,您要为佑鸣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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