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几日,南家算是没好日子过了。
上朝时,许多官员向皇上递折子,将南仲自上任以来所有污点一一列举,甚至还贴心的附带了证据。
铁证如山下,南仲不得不认下罪责,皇上龙颜大怒,当即下令三日后要将南仲斩首示众。
于是,北安城众人近日又有了新的话题。
书院对面的茶楼里,慕清和谢微言正在对弈。
言律将听到的风声说了出来,并疑惑道:“南烟不是已经在临国公府了吗?他们两家好事将近,南仲这时候被斩首示众,临国公不会反悔南烟和沈佑鸣的亲事吧?”
“不会。”谢微言手执白子,落在棋盘某一处。
言律诧异,“这么说,临国公也还算是有些良心。”
慕清也下了一枚黑子,闻言笑了笑,“他当然不会反悔,因为他本就不同意。”
按照沈东临那个老狐狸的脾性,他最讨厌被人威胁。
南仲之所以敢带着南烟上门逼亲,是因为沈佑鸣被谢微言打得断子绝孙的缘故。
说白了,他就是仗着南烟腹中胎儿是沈佑鸣唯一后代,以此来逼迫临国公点头。
沈东临最不愿被人威胁,自然要报复回去。他叫南烟留在临国公府,就是为了保住沈佑鸣的血脉,然后好肆无忌惮地对南家下手。
正好许多官员要弹劾南仲,沈东临也不需要做什么,只要顺水推舟,此事便水到渠成。
既报复了南家,也将自己撇得一干二净,说不定还能从南烟那里赚些好感呢。即便没有,南烟没了南家作为靠山,又少了南仲的周旋,想名正言顺嫁到临国公府可谓难上加难,最多也只能当个侍妾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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