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
郧阳抚治陈禹谟都不大可能派人来围送盐的车队,因为他可是帮人家大忙了,足足接收了上千流民。
这到底怎么回事?
朱器圾愣了一下,随即便招手道:“赵伯,快备马,跟我去看看。”
很快,一行四人便打马来到了范家库房外的大街上。
这时候,大街两头都被郧阳的屯卫精锐给堵住了。
一个身着大红官袍的人正在对面那头咆哮呢。
“你们是石柱土司的白杆兵是吧?本官叫你们放下武器,滚一边去,你们没听见吗?你们想造反不成!”
卧槽,这谁啊?
朱器圾并未下马,就这么直接打马往这头官兵堆里慢慢踱去。
因为他已经看出来了,这些人就是上两次押送流民来的屯卫精锐,人家都认识他,他自然不用怕。
果然,他的马才到那些屯卫精锐跟前,那些屯卫精锐便自动让开个口子,让他们进去了。
他打马踱到对面街口一看,马祥麟正威风凛凛的带着手下杵在前面,护着身后的范荣和曹光道等人呢。
而他们对面,也就五十来个屯卫精锐还有二十来个衙役打扮的汉子。
尼玛,这家伙有病还是怎么了?
你带着百来号屯卫精锐来围上千白杆兵!
寻死不成?
朱器圾打马上前威严道:“你是谁,跑这干嘛?”
那官员明明看见他身上的蟒袍了,却还是傲然道:“你是浙川郡王是吧?这事跟你没关系,你让开。”
卧槽,这么狂?
朱器圾冷冷的道:“本王问你话你没听见?”
听见了,咋地?
那官员梗着脖子道:“王爷,下官在这缉拿贩卖私盐的贼人呢,你不要捣乱行吗?”
贩卖私盐的贼人?
朱器圾回头一看,范荣可不已经吓得面色苍白了。
你踏马的,跑浙川来抓我老丈人,涩涩啦雷!
本王马上要成亲了,你知道不,你他吗把本王的老丈人抓走,本王怎么成亲?
朱器圾恼怒道:“什么贩卖私盐的贼人,这是本王的老丈人。”
那官员还是梗着脖子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王爷,请你不要阻扰下官办案。”
卧槽,这家伙,玩铁面无私!
看样子,今天不发顿疯是不行了。
唉。
怎么总有人逼本王发疯?
最近,我是真不想发疯,因为我要成亲了!
朱器圾当即面色扭曲,癫狂道:“本王问你话呢,你没听见?你他吗到底是谁,敢跑浙川地面来撒野!”
你!
那官员正待发火,却被一旁的屯卫百户高仲夏拉住,附在他耳边低声介绍了一番。
大人,您别惹他啊,他是疯子,而且,还是很疯的那种,疯起来县令都打!
这王爷是个疯子?
那官员脸上终于露出一丝忌惮之色。
正常的郡王他真一点不惧,疯了的郡王,他还是有点忌惮的。
他想了想,还是拱手道:“王爷,下官都察院巡盐御史房可壮,现在,这帮贩卖私盐的贼人可以说是人赃并获,还请王爷不要阻扰。”
房可壮?
没听说过。
你他吗烦不烦?
朱器圾干脆癫狂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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