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事和唐玦两人急忙整理了一下衣衫,“在下正是,不知道老人家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吗?”
“啊,就是您啊,请问您能不能跟我来一下,帮老身一个忙。”
“好。”
没有谈钱,也没有说别的,只是一个好字就行了。
就在两个人要跟着她走的时候,一个人快步的走了过来。
“凡心道长,凡心道长,我有一事向请。”
一个身穿绫罗绸缎的胖子快步的走了过来。
“抱歉,我们已经有事了。”
“我出白银千两,道长一定要帮我啊!”
普通的一家三口,每年所需要的花费也不过是蛐蛐三两白银而已。
那个人伸手就要抓住郑事的手臂,要将他强行拖走。
郑事长袖一卷,他还没有碰到他的手,就感觉到了一股气墙,长袖仿佛是一个弹簧,轻轻的一震,就将他震推,翻滚在了路边。
“有事日后再说,要有先来后到。”
唐玦也没有管他,只是冷冷的扫了他一眼,之后便紧跟上了老妪的步伐。
他们一路缓行,出了城门,沿着大路,又走上了小路,之后来到了一个小村子里。
此时已经是半夜,明晃晃的月光就照在大地上。
老妇人推开了一间小茅屋,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对不住二位,时间已经这么晚了,老身实在是过意不去,家里还有一点剩余的口粮,将就一下吧。”
两个人没有说什么,她端出来两碗米饭一只白煮鸡。
她擦了一下眼角,“夜已经深了,实在是过意不去,明天我再和二位细说。寒舍陋屋,还请将就一下吧。”
她的身体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告罪了一声,就下去休息了。
两个人坐在桌子前,一豆孤灯,寂寂燃烧。
唐玦轻轻一口气,将油灯吹灭,打开了门窗,借着月光坐在了桌子前。
“这应该是祭品吧。”
“管那么多呢,吃吧.........吃吧。”
两个人无声的吃完,洗刷碗筷之后,默契的跳上了屋顶。
当然,郑事拉了唐玦一把,毕竟他不会轻功。
“你说,这老人家以后怎么生活啊。”
沉默许久后,郑事突然地说道。
“没办法,眼下是真没办法。”
听到唐玦的话,郑事眼前一亮。
“那么你一定是有办法吗?”
“有办法,但唯一的限制就是.....没钱。”
郑事的眼眸黯淡了下去,嘴唇紧紧地抿了起来。
“是啊,没钱呢。”
两个人在屋顶上,开始了闲聊。
说传闻,说八卦,然后,又谈到了体制制度,又谈到了税收。
虽然说只是闲谈,有一句没一句,但是对于两人而言,收获都是很大。
一个更加充分的了解了这个世界,而非以前的数据。
另一个则是对自己的理念有了冲击,有了新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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