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终究是外来户,不太受待见。
先说眼下,端木明德看了一眼手上的请帖,嘴角一勾,将它放到了桌子上,“行了,我知道了。”
不过,百样米百样饭,养着天下百样人。
司马一家据传是史家一脉的分支,只不过史家已经没落,消散在了历史之中。
司马传拓只是点了点头,随便的看了一眼,就将请帖扔到了一边,去就去呗,能吃了自己怎么着?
秦妄言搭理都没有搭理,只是在庭院之中武着短戈,赤裸着上身。
古铜色的肌肤洒满了汗珠,地上点点滴滴的已经被湿透。
请帖被一块砖头压在下面,可怜巴巴。
周瑞随便的抓过请帖,不屑地一笑,“一个破落户,让我去我就去?他怎么不去死。”
说着,就要将它撕碎。
周安急忙上前一步,“父亲大人,还请听孩儿一言。”
“哦?有什么说的?”
他斜眼瞥了周安一眼,这个六子他生来不喜,想法与他有着诸多冲突,出去游历了不足一年,这就又滚回来了?
还成了一个病秧子。
呵,要不是是自己的孩子,早就把他撵出去了。
“父亲大人。”
周安焦急的向前走了一步,心气一激荡,冲了肺脉,又咳嗽了起来。
他其他的几个兄弟冷笑着看着他,现在不是他们表现的时候,规矩,终归是有的。
“父亲大人,且听我一言。”
“在这南丘城里,执掌者终究是道三观的,他下了帖子,无论有理没理,我等都应该前去。若是我们不去,落得不是道三观的面子,而是其他四大世家的面子,到时候,我们周家恐怕也落不得什么好。”
“好。”周瑞一拍桌子,站起身来,一指他,“既然你想去,你就替我们周家去。”
说完,一甩长袖,走出了大厅。
他其他的兄弟也是冷笑,用眼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走了出去。
“这........。”
周安又咳嗽了几声,叹息了一声,有些落寞的拿起了请帖。
看着如此破旧的东西,苦笑一声,放到了怀里。
柳随风双手捧着这个请帖,将它放到了锦盒里。
道三观对他柳家的大恩,怎能忘啊。
这南丘城里,有一个算一个,哪怕是端木一家子,有谁没有受过道三观的恩惠?
可是,这道三观啊,实在是太放纵他们了啊。
此刻的道三观里,两个人在清扫卫生,将陈年污垢清理出去。
最起码,不能再找出一只死老鼠出来。
“你说,他们会有人来吗?”
唐玦看了一眼有些破旧的道观,问道。
郑事扣了扣有些发痒的鼻子,一弹鼻屎,“我倒是要看看谁不给我面子。谁不给我面子,我就不让谁有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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