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阿来啧啧两声说:“可以想像得出来,幼年没了母亲的五殿下,在宫里的日子有多难了。”
程绣锦认同地点头,她还看见过呢。
阿来叹了声气,话风一转,竟带了些许无奈,神色复杂说:“可五殿下头搬出皇宫,就七岁那年,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像被谁点醒了般,突然就不再逆来顺受了。”
???程绣锦心底也不知怎么的,隐隐升起丝不安来:“此话怎讲?”
阿来说:“也不知道五殿下哪儿来的刀,竟就杀了欺辱他的太监,这事闹到陛下哪儿,竟也没问出刀哪儿来的。
反正自那次以后,谁碍着了五殿下,就轻则受伤重则丧命了。陛下再不喜欢,也还是自己的亲儿子,劝诫训斥也不管用。成了京城出了名的杀神。”
说到这儿,阿来顿了下,摇头说:“京中众人,均猜五殿下定是受到了高人点拨,便就纷纷猜测此人是谁。”
……程绣锦弱弱地问:“他们打算要怎么样?”
“当然是寻他后人,最差也得打一顿。”阿来说得理所当然的。
???程绣锦听得不解问:“为啥要寻后人?”现在京中的人报仇,都这么委婉了吗?
阿来语重心长地解释说:“公子也不想想,宫人谁那么大胆子,没事点拔五殿下?定是进宫的大臣,或是能进入内宫的女眷。
那年纪肯定不能小了,除非皇亲国戚,大臣里面,也就咱们侯爷最年轻了。这又过了十一年了,要是老头子或老太太,都不见得在世了。”
便就是活着,位高权重的大臣,或者命妇,也打不着,更打不得,自然是暗搓搓的,寻他们后人的麻烦,解解气了。
程绣锦越发地心虚起来,呵呵笑,哎妈,可千万别让人知道,太可怕了。
阿来感觉到奇怪,问:“哎,依着公子的性子,不应该夸五殿下吗?”程绣锦平生,最佩服靠着自身立起来的人。
五皇子对于京城中的人来说,可能是凶残了些,以阿来对程绣锦的了解,程绣锦只会敬佩。
毕竟,程绣锦的口头禅便就是:“先撩者贱!”
虽然五皇子下手是凶狠些,但也只对碍着他事的人,不管贵贱,倒也从不主动欺负人,他只会拿人当空气。
阿来想,众人在五皇子的眼睛里,只分碍事和不碍事之分。
因此,只要识时务,不碍着五皇子,他是连瞅都不瞅你一眼。当然了,你指着他出手帮忙,那也是不可能的事情。
这些消息,都阿来媳妇给他收集来的,目的很明显,怕自家男人初入京城,不了解情况,再惹祸上身。
来嫂还跟阿来说,勋贵家宴会,有那庶女不开眼,见五皇子身边,一个女人没有,便就起了不该有的心思,以为自己天姿国色,就想让五皇子来个英雄救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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