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酒窖门口下了楼梯,雷索点燃了数支火把,让矮人浑身上下暴露在火光中。
“罗伊你留在这里陪着塞维尔先生,我进去干掉那东西!”
雷索目光炯炯地看向矮人,郑重地叮嘱道,
“保持安静尽量不要害怕,不然希姆会抽取你的恐惧而变得强大,多费我一些手脚。”
塞维尔得到命令就像只受惊的刺猬一动不动,几乎要屏住呼吸。
“罗伊,你一定要好好开导他!”
后者点了点头,同样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塞维尔·霍格还真是个奇葩,能混到如今的位置恐怕真如他所说,大部分功劳归于酒桶变成尸体的兄弟吧。”
直到光头猎魔人小山般的背影消失在酒窖深处一堆酒桶背后,两人大眼瞪小眼地望着对方,气氛安静地可怕。
“塞维尔先生,陪我玩个游戏吧……”
罗伊咧开大嘴,露出一个诚实而憨厚的笑容,
“让我们来做做有益身心的活动,来一场酣畅淋漓的昆特牌对决!”
矮人酒商不缺钱,但他缺啊。
塞维尔食指立在被黑褐色胡须包围的厚嘴唇边,转过脸往雷索那边看了一眼,似乎对这个提议不感兴趣。
“越是担心,越容易把希姆引过来。而且这个情况下,你还能提出比昆特牌更能消遣时间的活动吗?”
一听到希姆两字,矮人身体下意识地贴近了墙面紧接着瞳孔一缩,却是发现对面那个带着人畜无害笑容的小兄弟,手上莫名其妙地多出了两副昆特牌。
“抱歉,鄙人不玩昆特牌。”矮人摇了摇头,婉拒了罗伊。
罗伊听了也不放弃,而是笑吟吟地继续劝道,“玩法很简单,保证你一学就会到时候你会发现还有比喝酒更加美妙的事。”
他的注意力明显被这句话吸引了过来,不再伸长脖子一味瞥着雷索的位置,“没先到你年纪轻轻的就是一个赌鬼。但你说错了。除了矿石,美酒才是玛哈坎矮人的心头肉,昆特牌也就偶尔用来打发时间。”
“听鄙人一句劝。好好协助雷索大师的工作,等以后攒下一笔钱做点小生意,再娶个老婆传宗接代别老是想着昆特牌。不然以后总有一天,你会输的连内裤都不剩。”
“不打就算了。”罗伊耸了耸肩,也不强求,小声嘀咕了一句,“可惜,我原本还想见识一下松鼠党牌组。”
“什么?!”塞维尔突然大吼一声,就像愤怒的小狮子般站起了身体,那又黑又浓的眉毛几乎要立了起来,“你从哪里听说的松鼠党?”
他的语气好奇而急迫,竟然压住了盘踞在心头的对于希姆的畏惧。
“松鼠党,不就是非人种族组成的反抗人类的联军?”罗伊说完脸色一僵,第一次北境战争前,松鼠党还在地下活动,没有正式现身。他不小心就说漏了嘴。
塞维尔五官缩成一团,神情古怪之极,“几年前一个叫做松鼠党的组织以极端种族主义的口号蛊惑走了不少玛哈坎的矮人,布罗瓦尔·霍格长老领导的中立派玛哈坎矮人与他们水火不容。但这个秘密只在古老种族内部流传。”
“我知道不奇怪,但你又是从哪里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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