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这个妙龄少女之后,野良足足用了五秒才反应过来应该如何的应对。
“那个,你怎么在这里。”
少女并不是商队的人,同样野良也没有在商队里听到过有这么样的一号人。
比起驴头不对马嘴的糊弄过去,还不如先找几个万金油的回答来套对方一些话。
“我怎么就不能再这里了,我听说你要回来,可是一大清早就在这里等你了,谁知道你居然会去这种地方!是不是跟他们学坏了,快说!”
少女一边说着,一边走到了野良的身边,同时用手揪着野良的耳朵大力的扯着。
说实话,这种力道其实并不算大,但是呢野良十分的清楚现在的自己应该做什么,不应该做什么,面对这样的情况自然是。
“疼疼疼,你轻一点啊。”
面对这样的情况,野良能做的自然就是认怂了。
首先,在野良的观察中,少女在和这个身份的原身的交流过程中,是处在强势的位置的,因此野良不能采用比较强势的手段来应对,这样无异于是会增加自己暴露的风险。
其次就是少女和原身的感情看上去是非常不错的样子,这也就意味着,如果野良稍显不对的话,那么暴露是肯定的事情。除非直接杀人灭口。
但是杀人灭口同样也会留下来线索,顺着这条线索就能知道野良是从哪里,用的什么方式,甚至于什么时间都能排查的清清楚楚。
因此野良只能是按兵不动,极力的伪装好自己。
原本野良看着这个傻小子孤身一人,以为是那种十分孤僻,朋友都没有几个的。但是谁知道,商队里面朋友却是不多,但是商队外面却是有一个小女友。
伪装的大忌就是在伪装的那个人最亲近的人身旁露脸,不说百分之百会暴露,基本上很多时候都会让对方察觉到不对劲。
就像是此时的野良,仅仅只是做出了一个原身并不会去做的举动,就被身边的人给发觉到不对劲,以至于野良现在只能着手来对付这个人。
“你赶快放手啊,我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野良继续玩儿着自己的角色扮演,不过虽然提出自己有原因,但是实则野良并不会解释自己的原因是什么,之所以会说出这样的话,主要还是因为要等着对方说。
“什么原因?你小子来这里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行。”
“你听我解释啊!”
野良说道。
如同野良所想的一样,对方的强势代表了对方对自己的解释会不屑一顾,所以自己的解释并不是重点。
而自己之所以要提出解释,主要是为了从对方的口中,获得一个足够的解释来解释自己的行为。
“原因?什么原因,无论是什么原因都不行。我跟你说,你想治好你妹妹的病就好好的呆在商队里干活,别整天有这种一夜暴富的想法,你到赌场里,最后死的不光是你妹妹,还有你自己!”
少女继续扯着野良的耳朵跟他说了一大堆。
而这,也是野良想要的解释,同时也借着这个机会了解了一下自己。
少女的性格决定了他在和人对话中的一般会说出什么样的话,像是这种强势的人,一般来说都会有比较强的控制欲举手投足之间总会带有一种命令的味道。
因此野良才能够判断出来自己如果想要解释的话,对方能够率先的想好理由给自己怼回去。
但是如果对方换一种性格的话,如同自己的队友麻衣一样的性格,那自己的那种解释对方肯定是会听的进去的,也会让自己解释自己的行为。所以嘛,心理课还是忍者的一项必修课的。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运气好,进到了商队里面赚到了一点点钱就能为所欲为,就觉得自己在赌场里照样运气好。那是不可能的,你只会越陷越深,最后欠下卖了你都换不起的债务!”
少女苦口婆心的劝说着,但是野良一句话也没有听进去。
野良现在是想的是自己运气是真尼玛好,这样都能中一个下下签。且不说一个突如其来的少女这么关心自己,就说是少女口中的妹妹都是让野良十分头疼的存在。
“走,跟我回家。到你妹妹面前好好的说道说道!”
少女在完成十几分钟的唠叨之后,或许是因为周围围观的人逐渐的增多,总算是放开了野良已经通红的耳朵,改成扯着野良的衣服朝着一个地方走去。
而野良自然而然的跟随着对方的脚步。
此时此刻野良差不多已经确定,这个少女对自己是毫无察觉,自己之前的那种行为算是比较正常的,接下来只要大差不差的话应该就能混过去。
只不过接下来这一关才是一个难点啊,比起这个少女,妹妹显然是朝夕相处的存在,身上的一举一动都会被对方看在眼里,一个不经意间的句读都有可能显得比较奇怪。
随后野良在这位少女的指引下,或许是拉扯下更为的合适,总算是磕磕绊绊的来到了“自己”的家中。
这种住宿条件说是贫民窟也不为过,野良也算是察觉到了原身的经济能力范围了,在商队里一般身着统一的服饰还看不出来,但是来到“自己”的家里之后野良才发现这个“自己”真是有够穷的。
作为地广人稀的风之国,住宅本不是什么高端奢侈的东西,但就算是这样,野良眼前的这个房子也才二十平米左右,甚至连野良在羽隐村的实验室的一半大小都没有。可见这是有多么穷了。
房间虽说不大,但是里面的东西算是一应俱全,各项生活用品基本上都有,但正因为如此,整个屋子显得十分的杂乱,就算是东西摆放的再井井有条,但是如此之多的情况下,根本看不出来整齐。
一个大约十二三岁的少女躺在了床上,整体看上去虽然有些虚弱,但是表面上看起来并不像是有什么重大疾病的样子。
但是听之前抓着自己过来的少女说,“自己”的妹妹患病,而“自己”为了赚钱才进入到商队里面的。
“哥哥回来了啊,还有玲姐。”
少女从床上起身对着野良还有被称之为玲姐的少女说道。
“什么叫还有玲姐,小织你眼里真的只有你哥啊,如果不是我,今天你哥怕不是回不来了。”
玲姐显然对卧床少女的话有些不满,但是看着架势,估计也就是嘴上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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