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驰脸红,“什么啊?”
赵祯说得随意,“亲我一下么,当是保佑我平安。”
白驰想了想,看看左右无人,就飞快地凑上去,“啾”~~随后甩下一句,“你小心呀,我明天去后台看你!”就转身跑了。
赵祯轻轻摸着脸颊上刚才被白驰啾了一下的地方,笑得无力,摇摇头,转身离去。
阳阳端着奶昔杯子趴在窗台上看着,摇了摇头,对旁边正低头认真看资料的洛天道,“爸爸,赵祯好可怜呀。”
“哈?”洛天不解地抬头看洛阳,“你说什么?”
洛阳无奈地盯着洛天看了一会儿,突然道,“爸爸,给我找个后妈吧,我要女的!”
“咳咳……”不止洛天,其他人集体呛到。
……
展昭在资料室里翻了一阵子,白玉堂好奇地凑过去,“猫儿,看什么呢?”
展昭却答非所问:“小白,还记不记得很久之前有一个色狼的案子?”
“猫儿,这年头色狼多了,哪个啊?还很久以前?”白玉堂挑挑眉,凑过去看资料。
“就是有一个,抓了很久的,那个杀人的其实是个女人,她只是将现场伪造成奸杀案,这样自己就没有嫌疑了。”展昭问,“后来抓到了,她才说她骨子里就是男人,那阵子因为性别的问题,闹得沸沸扬扬的那个案子。”
“哦……”白玉堂点点头,“那个案子很久了吧,差不多有六七年了,你第一篇论文不就是写的关于这个案子么,还得了个优秀论文奖,被杂志登出来了……”
“对啊。”展昭点头,“你还记得呀。”
白玉堂盯着展昭看了一会儿,皱皱眉,“猫儿,你不要告诉我这件事情跟你的那篇论文有关系!”
展昭小声嘀咕了一句,“我……记起一些事情。”
白玉堂叹了口气,坐到展昭身边,“你让我说你些什么好呢,怎么什么事情都能扯上你?”
“你听我说完。”展昭拍了他一下,道,“那一阵子,就在我出国前,不是发表了一系列的论文么?”
“嗯。”白玉堂点头。
“那片文章,我还记得主要研究的是性别错乱的问题,有些人生而为男性,但他却觉得是老天爷跟他开了个玩笑,他本来应该是个女人,当然,也有女人觉得自己天生就应该是男性。”
“嗯。”白玉堂接着点头。
“然后,我的观点是,这其实和人本身的好坏没有关系,完全是意外,是可以直面的。”展昭道,“这个时代其实已经很开放,完全可以做真正的自己,不用在意别人的看法,哪怕现在回面临很多困难,但若干年后,随着科学的发展,一定会得到更多人的尊重和认可。”
“呵……”白玉堂点头,“典型的猫儿式回答,让人觉得希望无限,人间美好。”
“去。”展昭瞪了他一眼,道,“我现在想起来,当年,有一个小女孩儿,来校园门口等过我!”
“什么?!”白玉堂眉毛一竖,“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想哪儿去了,是个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姑娘而已。”展昭白了白玉堂一眼,“她拿着杂志上我登的那篇文章。”
“这么小的孩子就看这种报道了?”白玉堂问。
“我当时也很吃惊,那小女孩儿只问了我一句话。”展昭停了一下,道,“她问‘是不是真的,那样的人本身并没有罪,也可以一直活下去,并且最终得到别人的认可。’”
白玉堂微微皱眉,沉默了一会儿,问,“然后呢?你怎么说?”
“我说——能。”展昭回答。
“就一个字?”白玉堂看展昭。
“嗯。”展昭点头,“她是一个小孩子,理解和记忆的范围有限,而且她特意来,不就是为了听这一个能字么?”
“呵……”白玉堂摇头,靠到资料架上,道,“猫儿,你是不是现在想起来,觉得那个小女孩儿,其实是个小男孩儿?”
展昭微微一愣,笑,“小白,你真聪明!你猜我怎么想到的?”
白玉堂道,“你今早在老头儿家里看到了那些老照片,里面就有个小女孩儿……不是,确切地说,是打扮成女孩儿样子的男孩儿。”
展昭点头连连,“没错!如果这样一想,整个案子都成立了!”
白玉堂脸色微微的严峻,“猫儿,这么说,那个在整件案子里都出现的不名嫌疑人,那个神出鬼没的男人,就是安叔真正的儿子。同时,在宾馆里带面具,杀厐晓琴和安玲丽的也是他、给你寄信的,包括打电话来办公室提醒我们的,都是他?他是凶手?或者是凶手之一?”
展昭微微一笑,道,“小白,你说对了一半。”
“怎么说?”白玉堂不解地看着展昭。
“他的确是凶手……不过,他是无罪的凶手!”展昭神秘地对白玉堂眨眨眼,伸手拽他起来,“走,我们去找证据,顺便把那些害人精都抓起来!”
白玉堂被拖着往外走,嘴里一直嘀咕,“无罪的凶手……无罪……”
走到停车场前,白玉堂打开车门,才突然“啊。”了一声。
展昭笑着看看他,“怎么了?想明白了?”
白玉堂点点头,“无罪的凶手,呵……猫儿,你也太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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