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问天道:“那么在下也戴上头罩便是,否则这场比试便作罢论。”
黑白子踌躇半晌,说道:“童兄既执意要临场观斗,那也只好如此,但须请童兄答允一件事,自始至终,不可出声。”向问天笑道:“装聋作哑,那还不容易?”
当下黑白子在前引路,来到黄钟公的琴堂,只见室中一人头上已套了黑布罩子。黑白子走到他身前,俯头在他耳边低语数句。
黄钟公摇了摇头,低声说了几句话,显是不愿向问天参与。黑白子点了点头,转头道:“我大哥以为,比剑事小,但如惹恼了那位前辈,多有不便。这事就此作罢。”
丹青生气忿忿的道:“童兄,你这人心眼太多,若是我们真的别有所图,此刻一拥而上不就成了,还费这大周章做甚!”
向问天笑道:“好罢,好罢!那老弟,你且在此比试,我可有些事情,须得先走一步,咱们到嘉兴府见。”
秃笔翁听他要走,立刻说道:“你要先走,那怎么成?除非你将张旭的书法留下了。”丹青生也自不让。
向问天道了句:“也罢,我便把这书画留在我这兄弟身上!”他见黑白子要说话,又抢先从怀里掏出一张薄绢放入包裹,说:“棋谱我也早有准备。”
他回头招过沈元景,借着递包裹,塞过一个纸团,内包硬物,在沈元景耳边轻声道:“你见了那人之后,想办法将这纸团连同其中的物事,偷偷塞在他手中,哈哈,哈哈!”
他语气甚是郑重,但脸上始终带着笑容。丹青生等人只道是他还有担忧,交待这胡人要小心,也没多注意。
向问天离去之后,黄钟公又道:“御风使阁下,这场比试不论谁胜谁败,请你对外人一句也别提起。”
沈元景奇道:“这是为何?难道连我一起来的那位童兄也不能说?”黄钟公回道:“那位前辈健在的消息,不能够被中原武林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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