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这么无休止的闹,消耗了她们的感激和愧疚,两头都要失去。
姜乾烦死了,本来就焦头烂额,逆来顺受的人突然任性起来,闹的家庭不和睦,小女儿下午突然梨花带雨跑到回来,扑在妻子怀里哭得肝肠寸断,说姐姐不肯原谅她,要把灵根还给姐姐......
施曼与小女儿抱头落泪,眼神无助,楚楚可怜看着他,问他怎么办,害他又要忙老祖的事还要抽空安抚妻女,姜乾越想越烦躁:“你就是个没有心的白眼狼,吃姜家的,用姜家的,姜家养育你十六年,你不但没有丝毫感激,还把家庭关系搅的鸡犬不宁,你怎么那么坏,你真是蛇蝎心肠!”
“当初是你自愿移植灵根,现在又来反悔,简直莫名其妙,你再继续无理取闹,休怪我不念父女情!”
秦衍:“.............”
大无语,佩服,这货有一副擅于找借口且问心无愧的厚脸皮,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姜瑜不同意有用吗,她有得选吗?
秦衍看他的目光仿佛在看一个披着人皮的怪物,有病,真的有大病!
跟这种活在自己奇葩思维世界里,自以为是又极度自私,且没有良知的人,讲道理是讲不通的。
三观叹为观止,歪理一大堆。
这种人,就适合用暴力美学碾压他。
“你滚吧。”你在这里会污染我的蛇羹的,秦衍拒绝交流。
他说的口干舌燥,孽种油盐不进,还不耐烦让他滚,姜乾一股邪火往脑门冲,喘气急促,举起手就要打秦衍。
秦衍凤目一敛,情绪深不见底:“你动我一个试试。”
你跳,你尽管跳,你今天的跳,就是在给明天的自己加作死puff。
她不带喜怒的平静视线竟让人遍体生寒,不露声色的情绪底下潜藏着一种大乘大能才有的威慑力,姜乾脑子有一瞬间空白,双腿发软后背渗满冷汗,像被一头恐怖巨兽盯上。
姜乾徒然一惊,恼怒别开视线,气急败坏色厉内荏撂下话:“我倒要看你没有家人的庇护撑得住几天,你最好别求到我面前来。”
秦衍冷嗤一声。
姜乾面皮扭了扭,一脸狰狞走了。
总算清静了,秦衍搅搅蛇羹,悄悄从空间里偷渡出来一盒牛肉倒进去,又撕了几个面饼丢进去,锻体术特别消耗体能。
杂烩蛇羹咕咚咕咚沸腾,秦衍疯狂咽口水,忽然察觉有人靠近,抬头瞥一眼,是一名身材纤薄的少年。
莫不是闻到香味,想来讨吃?
秦衍挪了挪屁股,稍微遮挡住锅,拒绝分享食物的意思很明显。
少年偏头盯着炖蛇羹的锅夷犹,这个锅出奇的眼熟。
孟家是未流家族,只有一个名额,跟那些大家族说不上话,举目无亲行李还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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