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主簿慌乱的打了他媳妇一下,“哎呀,你少说两句吧!”
他媳妇却是不乐意了,伸手就将卢主簿的耳朵揪了起来,“好啊你!长本事了是吧?现在还敢打我是吧?为什么少说两句?这有什么什么不能说的?你半死不活的回来还不许我念叨两句吗?”
卢主簿一边讨饶,一边对着他媳妇使眼色,他媳妇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家里院子还站着个外人。
这才不好意思的撒了手,道:“我去把药煎了来!”
待媳妇走了,卢主簿才揉了揉发红的耳朵,不好意思的对着陆星桥道:“见笑了,见笑了。”
陆星桥脸上却没有一丝笑意,她板着张脸,冷声道:“卢主簿,你还想要骗我吗?你怎么受的伤?小白到底去哪儿了?我希望你一五一十告诉我!”
卢主簿额头上冷汗直冒,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陆星桥厉声道:“小白进你那儿的时候除了我还有一位你也知道是谁,我们和小白关系匪浅,要是小白出了什么事儿,你就不怕那位吗?”
关键时候还是把萧斐然搬出来吓唬吓唬人比较管用,卢主簿听到陆星桥说起太子殿下,一脸委屈的上下嘴唇嘟囔了一下。
陆星桥没听清,稍一思索,灵光乍现,她故作高深莫测道:“你以为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小白是被人带走了,根本不是去采什么瓷土!那人还是个大人物!还要我继续说下去吗?”
卢主簿一听,被唬得一愣一愣的,把憋的的话全吐了出来,“哎呦,我的姑奶奶,您都知道了还来我这儿干什么?我就说不能瞒着吧,这瞒也瞒不住吧?这不连一时都撑不过,殿下偏偏还不让说!嘿!”
陆星桥抓住卢主簿话里的话,殿下?能被这么称呼的除了萧斐然就只有萧斐锦了。
可萧斐然去了山东,离京已近月余,山高水远的,不可能是他,那就只剩下一个了。
“萧斐然带走了小白。”陆星桥陈述道。
卢主簿慌张道:“可不敢直呼太子殿下大名。”
陆星桥听卢主簿这个反应,就知道没错了,可是,“他把小白带走做什么?”
卢主簿左右看了看,对着陆星桥招了招手,道:“陆小姐,里面说。”
陆星桥跟着卢主簿进了厅里,他这才开口道:“殿下将小白带走也是为了好好医治他,小白伤得可不轻呢,不过有殿下在一定能救回来!”
小白为什么被带走还不知道,就又得知他竟然还受了重伤,陆星桥急了,“小白受伤了?怎么伤的?”
她又想到卢主簿身上的刀伤,思量道:“你的伤是不是也是......”
卢主簿点了点头,将实情道出。
原来他见小白在制瓷方面天赋颇高,也起了爱才之心,想要带带他。
上周天气不错,正巧官窑里高岭土剩得不多了,卢主簿便想要带着小白去采些回来。
带着些工人便出发了,到了地方,工人采土,卢主簿就带着小白给他细细讲着这高岭土的特殊,已经各种陶土的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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