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把手中的大碗往地上狠狠一摔,大碗被摔破个稀巴烂。
院中的将士们也如陈焘吾一般,喝了大碗中的酒,把手中的大碗齐齐往地上一摔,一声咣当齐响,陈焘吾看了很是满意地哈哈大笑离开。
季末风感激地在身后道:“我季末风感谢老将军,也感谢大伙。如今,请新将军华裳给大家布置作战任务。”
华裳走到跟前,看着院子中的全体士兵换上了新衣裳的全新面貌,有焕然一新的感觉。她嘿嘿地笑了两声道:“本将军怎么瞧着这一个个的,都跟新姑爷似的。”
士兵们也哄堂大笑,再友问华裳道:“华将军,是不是洛帅说咱们是捏泥军,有这个话吗?打一次败战就成捏泥军了,可我们打过多少胜战。”
华裳环顾全体士兵一眼道:“确有此话,洛帅是说了。洛帅说咱是捏泥军,咱没啥可说的。咱确实打了败战,挨骂是活该。”
一旁的季末风听到这话,不自觉地揉了揉额角。可华裳继续道:“兄弟们,知道我华裳喜欢什么吗?我喜欢狼,狼这种畜牲又凶残又狡猾。尤其是群狼,老虎见了都要怕三分。从今往后,我华裳要让敌人知道,碰到我们玄武军,就是碰到了一群野狼,一群嗷嗷叫的野狼。在咱狼的眼里,任何叫阵的对手,都是我们嘴里的一块肉。我们是野狼军,吃敌人的肉,还要嚼碎他的骨头。狼走千里吃肉,狗爬千里吃屎。咱们野狼军什么时候改善生活,就是碰上敌人的时候。”
华裳话毕,赢来满堂喝彩。
翌日,陈焘吾的营帐门口进来了一个人,他向陈焘吾抱拳道:“将军!”
陈焘吾抬头一看,是个白面书生模样的年轻人。他走到跟前,对陈焘吾抱拳礼道:“将军,下属吕长空,持洛帅手书前来供将军差遣。”
陈焘吾点点头:“是长空啊!你来得正好,咱们玄武军正是缺人才的时候,关于职务,相信洛帅也已经大致同你说了,我这里倒是有个军师位置,你可以考虑考虑!”
“不用考虑,末将愿意去!”吕长空想都没想直接回道。
陈焘吾提醒他:“你的能力本将军倒是不担心,关键是你的那个搭档,那是个刺儿头,我是怕你的本事到那不好开展。”
“将军,请放心。不管和哪位将军搭档,末将会尽力做好。”
陈焘吾担忧地道:“长空啊!你可要有点儿心里准备。目前玄武军的情况有点复杂,他们刚和敌人打了一场遭遇战,士气有点问题。昨日我过去看了看,这股敌人还真邪门,应该是受过特殊训练的。你到那以后,可以从这个方面着手考究。另外,新上任的玄武军将领华裳,能打仗,但也能惹事。属叫驴的,动不动就要尥蹶子。在铁卫军时和两任军师都搞不好关系,我担心你降不住她。”
吕长空认真听完,笑了笑道:“只要不是原则问题,我听她的,这样矛盾会少得多。毕竟是老将军了!领兵经验丰富,长空应多向他学习。”
陈焘吾一听,喜上眉梢,上前两步对吕长空道:“看来,你是很有信心。那好,那就试试,快去拿个文书,回头我派人把你送过去。”
陈焘吾一副终于有人肯去的样子。可吕长空却一脸不知情地笑着说:“不用了,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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