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裳回答吕长空:“我也是这么说呀!我说洛帅,我好歹也是一支队伍的将军,我不能连个小大队都不如吧!这不是砸咱们华家军的牌子吗?你猜洛帅怎么说?洛帅说,我有装备我要你干什么?你既然能当将军,就有能耐去搞兵器。要不然就回家嫁人去,别在这给我丢人现眼。得嘞!我等的就是这句话。啊!让我搞装备,没问题呀!可是,你不能给我带紧箍咒啊!对不对?你总得给我点自主权力吧!不能什么事都让你大帅占了吧!又想让我搞装备,又想让我当乖孩子。这叫不讲理。”
吕长空听完笑了笑道:“那洛帅怎么说?”
“洛帅说,去去去,自己想办法。”华裳大吼道:“我什么都不管,我什么都不问,我警告你华裳,我告诉你,你少拿这些屁事来烦我。”
她顿了一下,吞了口口水放缓些语气道:“就这么着,不到一年,铁卫军什么都有了。”
可是说到最后又越吼越大声:“弓,弩,大刀,钩镰枪,手里的家伙好,咱的腰杆子就硬。没有这个家底,我们敢和何聪硬碰硬的去干?做梦吧!”
华裳看向吕长空:“吕军师,这你就明白了吧!”
吕长空点点头笑道:“好像有点儿明白了。”
他向华裳道歉说:“将军,刚才我的态度有些急躁,还请你多多包涵。以后,以后有事,咱俩能不能商量一下。你说这么大的事,我当军师都不知道,这总不太好吧!”
华裳嘿嘿一笑:“没问题,有事商量,有事商量。”
二人正说着,突然听到一动静传来,二人齐齐回头看,华裳道:“回来了,季副将他们回来了。看样子,发财了。走,咱们看看去。”
说罢,二人匆匆向门口而去。
门口,陈焘吾从外面进来,面上笑嘻嘻地道:“裳儿,恭喜你发财了!”
华裳一愣,哭穷道:“发什么财呀!穷得都快要饭了。”
陈焘吾语气一变:“这事能瞒得过我的眼睛?我告诉你,我事后就知道了。说老实话,你这一次捞了多少好处?”
“不多,就应该骑兵营的装备。舅舅,我这不是准备组建一个骑兵营吗!”
“看把你能的,你一个玄武军就想闹一个骑兵营,那舅舅一个华家军的四成份军团,是不是该弄一个骑兵军?”
华裳没脸没皮地笑道:“应该应该应该,冲舅舅你的名声,配一个骑兵军都嫌少呢!”
“你废话少说,你留下一个三等份之一的马匹装备,剩下的统统给我送到舅舅那里去。”
“干嘛呀舅舅,打劫呀?你干脆把裳儿的命拿走得了。”华裳不情愿地道:“不行不行,坚决不行。”
“不行?那好吧!那咱们俩就得说道说道了。你未经请示擅自调动军队,这罪过可不小吧?”陈焘吾找准了华裳的弱点道。
华裳一急:“我以前可是,舅舅你同意过呀!”
“我同意过,谁能给你作证?”
“舅舅,这红口白牙,你可不能不认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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