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军师愣了一下,说:“这,属下倒没有想到。”
“问题就在这儿,你是没有想到。但这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华家军这支军队,的的确确创造了奇迹。据我所知,这是华裳部一个普通的小队。”
“王爷,你的意思是?”
“从抗战的全局角度看,有这样的军人,这样的军队,国之甚幸,民族甚幸。但是,抗夏战争终有一天会结束,日后友军的所向目标,是互利互惠呢?还是倒戈相向。从这个角度看,这支军队,将是我楼兰国的心腹大患。军师,本王似乎看到了未来,我们和轩辕国早晚会有一战,这场战斗无法避免。一旦爆发,那将是惊天动地,规模空前的血腥大战,这场战争将决定着两国的战略关系。”
“王爷,如今对夏作战还没有结束,属下对轩辕能否战胜夏,还缺乏足够的信心。可王爷却预言下一场战争的到来,此刻想来,是否为时尚早?”
“你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句话?世上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我们和友邦的关系,会随着战争的结束而结束。不管你愿不愿意看到,这就是事实。友人向敌人的转换,只是一瞬间,只有利益才是永恒不变的。”阮啸之说得非常肯定。
军医营
吕长空躺在病榻上,军医过来给他检查伤口,问他:“吕军师!你好些了吗?”
“嗯!好些了。”
“来,该换药了。”军医给吕长空开始换药。
换药好时,吕长空对军医说:“麻烦你了。”
“没事,吕军师。我给这么多的伤者医治,其中有的伤患比你的官还要高。可要说到最客气的,那还是你!”
吕长空笑了笑:“是吗?我客气!哎呀!我倒没感觉到。”
“每次我给你换药啊!你总是不停地道谢,还一口一个,麻烦你了,麻烦你了,你们斯文人就是不一样。知书达理的,说话还总是那么的客气。不像有些军爷,张嘴就骂人。”
听得军医说这么多,吕长空道:“大叔,你看到的只是表象。其实我也会骂人,有时候骂得还挺难听的。平时注意点还好,这一不注意啊!脏话就出来了。”
“这肯定不是在学堂上学的,是从了军后学的,是不是?”
吕长空一笑:“要说骂人这个坏毛病,肯定是和华裳学。每日朝夕相处,难免要相互影响。”
“哦!我知道华裳,是玄武军将军!”
“嗯?你也听说过她?”
“谁不知道她呀!她可是个有名的人物了。有人说,要是问所有主力军将军里面,谁最能打仗,恐怕谁也说不好。可要是说谁的胆子最大,谁最能惹祸,那人们肯定都会说,是华裳啊!”
吕长空听了笑道:“我还真想不到,她华裳还有这么大的名气。”
“当然了,连我们这些小小的军医都知道她,何况是作战军队了。哎!她长什么样?是不是特别凶啊?”
“她有时凶,有时又挺憨,有时…还很狡猾。”
军医听完一笑。军医营外面,段子逸提着些东西来了,问一旁走过的人说:“哎!这位大哥,吕军师在哪儿?”
“不知道!”那人摇头。
段子逸又跑过去问另外一个军医:“哎!军医,俺军师在哪儿?”
“不知道!”
段子逸皱眉,继续往前走。遇到一位老军医时,问他:“哎!军医,俺军师在哪儿?”
“你找哪个军师啊?是医政的军师还是养伤的军师?要是养伤的军师,也该把军队的番号报一下,他是哪一个军队的军师。”那老军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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