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克玛脸上笑嘻嘻,心里MMP。
他正在侍女的服侍下吃瓜,吃完准备做运动清爽一下,结果被突然告知麻烦上门。
好心情一下被破坏,他能高兴才怪。
可没办法,麻烦上门,总要解决。
通过利多的口信,他大致了解了来的麻烦是哪种类型——手段正规且正义无比的新海军。
捷克玛心里顿时有底了,手段正规还正义,那他真没什么可怕的,他怕只有像海贼那种不讲道理,或者换个说法,只讲他们海贼自己道理的人。
那种人他是没法对付,只能任人宰割。
可新海军这种就不一样了,他有的是办法应付。
虽然他是做过一些为新海军所不容的事,但他每次都干得很隐秘,证据是不可能有的。
“哦呀哦呀,真是有失远迎,鄙人捷克玛,这家金沙厂的老板,斯摩格上校,久闻大名了。”
捷克玛脸上的肥肉颤抖着,姿态放得极其卑微。
“你就是这家厂子的老板?”
斯摩格吞吐了一口烟,居高临下的看着捷克玛。
“是了是了,斯摩格上校远道而来,不如赏脸移驾,我们边吃边聊?”
捷克玛小心翼翼的试探道。
“没空,叫你来是想问问这些被你买的人的事,你有什么要解释的?”
斯摩格面无表情的回了一句。
斯摩格的回应,让捷克玛更深一层次的将斯摩格在心中分了类。
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这本事他太会了。
要是斯摩格答应了饭局,说不定就能靠贿赂搞定。不接受饭局,表情还这么严肃,想来是一个刻板的人,捷克玛顿时从预备的方案中选出了一条来应对斯摩格。
“哎,斯摩格上校,您知道我这些年来最后悔的是什么事吗?”
“嗯?”
“就是经营了这座沙金厂啊,我最开心的日子,其实是当年在路边摆摊卖水果的日子,那时候我一个月挣一万多贝利,过得很开心。哪像现在,要承担这么多人的生计,我压力太大了。”
“……”
“您别看我这沙金厂开得有那么点规模,可实不相瞒,它不挣钱啊。没办法,我才想方设法的找到地下商会买来这些人。这些被我买来的人,虽然日子辛苦了一点,但他们年轻啊,年轻人不奋斗,哪里能来美好生活,您说是吧?您要说我有错,我认,该怎么办都听您的。”
捷克玛态度极其诚恳,说的话连他自己都感动到了。
他是多伟大的一个商人啊?为了这些员工的家庭,他不惜做这种违法的事。他不信斯摩格听了他这些话,还忍心重罚自己。
对,捷克玛的策略就是避重就轻。讲述自己的贡献和无奈,对确实洗不了的过错就承认,死不认错那是愚蠢的人才会干的事,适当的割肉才是长久发展的基本要领。
“可我听说,前些日子一名逃跑的奴隶被你给杀了。”
斯摩格依旧面无表情。
捷克玛心里一噔,立马反驳:“这是污蔑,没有道理的污蔑。斯摩格上校,我知道我对买来的这些奴隶算不上太好,可您想啊,我把他们从奴隶商人手上买下来,是不是也算救了他们一命呢?就因为平时对他们稍微苛刻了一点,就要污蔑报复我,斯摩格上校,我太难了啊。”
捷克玛挤出了两滴眼泪。
他清楚得很,杀人这回事可不能落到自己头上,这要是被落实了,搞不好自己就没了。
“都过来吧。”
斯摩格没有理捷克玛,而是大喊了一声,让那些停下手的淘金工人和加纳等人一同过来。
直至人群聚集完毕,斯摩格才再度出声。
“如果是在一个月前,或许我会因为这个叫捷克玛的话而对他所做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惜,现在不是了。
捷克玛,你这沙金厂的存在,合理吗?
换个问法,这沙金厂里的沙金,凭什么就是属于你,而不是属于科莫多的所有人?”
捷克玛顿时一惊,对方真的是新海军?
怎么问的问题这么尖锐?直指本质。
确实如斯摩格所言,这沙金厂之所以是他的,是因为他和利多之间的交易,如果不是那份交易,他还真没有对沙金厂的合法拥有权。
只是,这件事该不该说出来,他却是没底。
无奈之下,他只好用眼神询问利多。
利多知道逃不过了,想了想,回道:“斯摩格上校,您有所不知,这沙金厂是捷克玛老板以对科莫多提供多项便利以及税收从我这里得到允许办建的,流程都是合规合法的,有资料可查的。”
“一个区域的管辖官,有这么大的权力,将原本属于公共的资源给私人经营吗?利多先生,你可要想好了再说。”
斯摩格冷冷的看着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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