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月儿长吁一口气:“没撞到人就好,这鸟的力气也太大了吧?能把咱们的玻璃撞坏。”
吴桐擦了擦汗说:“是我不好,我开的太快了!没事,只是裂纹,并不影响开。”
那时候的葛月儿驾照刚考出来,对车一点都不了解,吴桐说什么她都信了。从那以后,不管太阳多毒,吴桐也坚决不把遮阳板放下来。
葛月儿从随身携带的挎包里拿出自己的墨镜戴上,然后指着前方大喊:“Let's go!”
吴桐被葛月儿的好情绪感染了,微笑着帮她系好安全带,葛月儿吐了一下舌头:“又忘了!”
吴桐严肃的说:“月儿,好习惯一定要养成,以后若是我不在了……”
葛月儿立刻说:“呸呸呸!三哥,你说什么呢!你才比我大三岁,咱们俩谁先走还不一定呢。”
吴桐生气的打了葛月儿脑袋一下:“又胡说八道!以后不要说这种话了!”
葛月儿摸着自己被打疼的脑袋委屈的说:“三哥!这件事好像是你先提的,我只是顺着你的话题展开了一下下而已……”
吴桐皱着眉说:“好了!是三哥的错,三哥以后不提了。”
葛月儿噘着嘴不吱声了,心里直嘀咕:三哥哪里都好,就是这个喜怒无常的脾气太让人捉摸不透了。
看到葛月儿噘着嘴,吴桐立刻心疼了,他凑近葛月儿搂着她的肩膀说:“三哥这两天没睡好觉,有点心烦,月儿,不要生三哥的气好不好?”
葛月儿知道,除了妈妈外,吴桐是最关心、最疼爱她的人。虽然舅舅也很疼爱她,可是舅舅的疼爱总让葛月儿有点别扭,这种感觉让葛月儿很不安,于是,她经常安慰自己:也许是舅舅太忙,没时间和自己多亲近,这才让自己不能百分百的依赖和信任舅舅,等以后舅舅退了休,有时间相处了,自己的感觉肯定会转变的。
葛月儿收回思绪,对着吴桐的胸部打了一拳说:“我葛月儿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啊~~”吴桐捂着胸部夸张的“哀嚎”,葛月儿笑意如花的说:“睚眦必报是我的个性!三哥,以后不要惹我了,知道不?”
“知道了!知道了!月儿,作为一个跆拳道黑带,你能不能考虑一下被打者的承受能力。要不是我身体好,你这一拳非把我送进医院不可。”
葛月儿捂着嘴偷笑:“三哥,就你那肌肉块还怕我这小小的粉拳?快走吧!再不走,天笙就来了。”
“啊?白天笙要来!我们出发了!”
吴桐一脚油门,车子“嗖”一下“飞了”出去,葛月儿的后脑勺一下子撞在了车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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