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两大碗皮蛋瘦肉粥,狠狠回了一波蓝。
起身拿过手机,这才发现已经没电了,从背包里翻出充电器,插好顺手扔在床头柜上。
耸了耸鼻子,浑身一股汗味,在被子里捂出一身汗又捂干,有点难受。
拿起浴巾浴袍,摘下脖子上挂着的袖珍古鼎放在手机旁,来到盥洗室放热水,准备舒舒服服泡个通透。
说起袖珍古鼎,也是颇有意思。
据说袖珍古鼎是此世亲生父母留给江昆的唯一物件,具体是不是谁也说不清楚,反正被送到院里的时候它就挂在脖子上。
袖珍古鼎造型古朴精致,鼎身图纹十分玄奥,乍一看绝非凡物。
早些年江昆也一度以为这是他的金手指,为此江昆动用了无数手段,晒日光,晒月光,用刀撬,用锤砸,滴血认主都不止滴了一次两次。
尝试了百般可能,费尽千辛万苦,最后终于确定,这就是一件普通的配饰,顶多是稍微别致了一些,实际上没有任何神奇的地方。
不过好歹也是一件极其精巧的物件且具有一定的意义,所以江昆这么多年一直随身佩戴着,没舍得扔。
……
在浴缸里泡了将近半个小时,换了好几次热水,直到浮肿的眼袋消散了大半,浑身每个毛孔都透着舒坦,江昆才穿着浴袍,吹干了头发,从盥洗室里出来。
倒了一杯温水,江昆斜倚在床头,刚按开手机,就叮叮咚咚直响。
几乎全是沐嘉岚发来的,99+条未读消息,还有99+未接来电和99+未接语音。
江昆还以为是沐嘉岚遇到了什么紧急情况,连忙回拨了过去。
响铃不到一秒便被接通,江昆:
“喂,嘉岚姐,怎么了?”
沐嘉岚没说话,只是哼了一声:“哼。”
江昆一听这语气不怎么对劲,立马化身护姐小能手:
“这是哪个不开眼的招你惹你了?你只管跟我说,看我回来不削他!”
沐嘉岚没好气的回到:“哼哼,你说呢?”
江昆眨眨眼:“总不会是我吧?”
沐嘉岚一口咬定:“不是你还能是谁?”
江昆一头雾水,这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啊:
“咱能讲道理不?”
沐嘉岚表示道理是什么,能吃么?
瞬间戏精上身:“唉,这些年我省吃俭用,连心爱的包包都舍不得多买几个,尽操心柴米油盐酱醋茶,从如花似玉到人老珠黄,含辛茹苦好不容易把你养大,结果你现在翅膀硬了,就开始嫌弃人家,嘤嘤嘤。”
……
江昆抚额纠正道:“等会儿等会儿,貌似一直是我做饭洗碗的吧?”
沐嘉岚为之一滞:“我、我、我不管,反正是我把你从15岁养大的,虽然都是你煮饭,但这不是你三天不理我还关机的理由。”
江昆敏锐的抓住了重点:“你说什么?三天?”
沐嘉岚:“昂,整整三天,才一到蜀都就没了消息,自己交待,这三天都干嘛去了?”
江昆不相信的看了眼日期,发现还真是过了三天:
“如果我说我就在酒店睡了三天,你应该会相信的吧?”
沐嘉岚哼哼:“你猜我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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