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已经送出五天了。”冷苞有些无奈道。
五天,主公究竟是干什么,是战还是什么,也该给自己一个准信不是,在如此下去,那汉中军若是做好准备,这该当如何。
“我在写一份文书,立即送出。”张任沉思一下,再次拿起毛笔,开始迅速铺开竹简书写完毕后,直接递给了冷苞后道;“你亲自前往,并告诉黄权和李严大人,我霞萌关当前粮草有所缺少,汉中军随时有可能对我军展开进攻,往速速派遣粮草过来才是。”
冷苞接过文书,将文书放进自己贴身衣物后道;“将军放心,属下定然不辱使命。”
成都大厅,天气并不是很炎热,甚至还会有一丝的凉爽,然而,这凉爽的天气,却是让刘璋的额头,冷汗直流,那背部的衣服,已经是湿透。
颤抖着身体,已经不顾任何形象的刘璋看着地上已经差不多快散架的竹简颤巍巍道;“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黄权眼看主公如此,而周围人却是低头不语,他稍微想了片刻,示意众人退下,而唯独留下李严还有法正两人。
刘璋如此情况,若是传出去,定然会让益州军心民心不稳定,到时候,还谈什么应对汉中。
眼看众人已经离开,李严这才拱手对还在发抖的刘璋道;“主公,和汉中开战不可避免,还请主公镇定才是。”
对于刘璋如此,李严已经是不知道该如何在说了,但是作为下属,他还是要尽力的辅佐刘璋才是。
“如何抵挡,当年我们三家联合进攻,尚且不能将其消灭,如今那吕布势大,更是和曹操联盟,大军更是接连战斗,是精锐士兵,我军如何能够抵挡他的进攻。”刘璋已经失去了斗志。
他对于当前局面,看的实在是太清楚,三家联合尚且不能取得胜利,更不要说,如今益州是要独自当挡住汉中军的进攻。
哎……
主公已经如此,这可是让三人都不由得叹息,众人知道,若是靠刘璋出谋划策,这已经是不可能,三人会意,推出大厅后,来到了法正家中。
“主公这么惧怕那吕布,这可如何是好,难道要我益州对那吕布俯首称臣不成?”黄权率先打开话题。
李严叹息一声,他主管益州粮草,对于益州粮草十分清楚,大军其实粮草是充足,但是主公当前却不战,这是在耽搁时间。
两人叹息中,黄权直接看向没有说话的法阵,见他一直闭目沉思,黄权更是直接道;“你可是我益州数一数二之的人,如今主公病弱,你说我等该当如何?”
法正微微睁开双眼后道:“怎么,这还用我说嘛?”似乎看出两人心思,法正再次道;“你们也是让那吕布所吓倒了。
吓倒不至于,但是刘璋说的,的确是一个实情,那汉中军骁勇善战,不可小看。
法正眼看两人点头的同时却并没有露出什么惧怕的意思,他笑了一下后道;“一个吕布,何足挂齿,当年情况,和今日又有所不同,以往是我军为攻,汉中为守,而如今,是我军为守,汉中为攻击,我益州占尽天时地利,险要之处何止上百,他吕布不知地形,只要我军依托地形,他吕布如何取胜,另外,虽然说吕布有盟友,然则我军当前,也是有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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