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那张银行卡?
契科夫把他们卖了?!
这似乎不是没有可能。
果然,还是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啊。
诶,不好不好,做人不能这么黑。
林素心中检讨了一下,重新审视了一番这封信。
随后放下,看向赫卡蒂。
“你怎么看。”
“用眼睛看。”
林素脸上滑下黑线。
“别闹,说正经的。”
“没什么可说的啊,写信的这个人把我们的底子全都给透光了,这根本就是在隐形威胁。”
赫卡蒂一语道破了事情的本质,说道:“我们不愿意也没用,不去也得去。”
不管是信开头的林素的真名,还是后续道出刺杀安德烈议员的事情,甚至连林素当时出手的地点都知道......这几样证据不论哪一个拿出来,都能把林素和赫卡蒂打入十八层地狱。
如果两人还想在这莫斯科好好活着的话,就不可能拒绝这份邀请。
哪怕这是一出鸿门宴,也别无他法。
林素无奈的放下信纸。
“那就,这样了?”
“嗯。”
赫卡蒂严肃的点头。
谁也不知道前方有什么在等着他们,但在这个紧要关头,无论是赫卡蒂还是林素都不想出事。
隔天早晨,林素早早的起床。
他睡的地方是客房,隔壁便是赫卡蒂睡的主卧。
赫卡蒂虽然拥有性别障碍,性别认知变化是常有的事,但身体毕竟是女性,不太方便跟林素睡在一个房间......也没理由这么做。
两人一晚上相安无事,但昨晚林素睡得很浅,早上起床之后罕见的出现困顿的情况。
昨天发生了太多事情,他刺杀了一名俄国的大议员,回家还发现一封把他和赫卡蒂老底都翻出来的邀请函,不免令林素有点神经兮兮。
他觉得这莫斯科对自己实在是太不友好了,魔幻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没个消停。
昨天晚上他故意没有睡深,以太感知全开,正是在警惕有可能的袭击。
毕竟不久之前他才刚刚刺杀了一名议员,要是被人发现线索追查到这里来,雄狮团的人可不会那么友好的敲门,恐怕是直接大部队炸门强行推进。
这种睡不好觉的感觉大概是每个犯罪者的通病。
林素打着哈欠从床上坐起来,起床到房间外面的洗手间洗漱。
在他刷牙的时候,顶着一头乱糟糟头发的赫卡蒂也揉着眼睛进来。
“沃沃吼。”
林素含着一口牙膏泡沫,含糊的打招呼。
赫卡蒂迷迷糊糊的点头,“唔,早。”
不知道是不是林素的错觉,他总感觉今天的赫卡蒂跟昨天稍微有点不一样。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证实了他的猜测。
只见到赫卡蒂路过他身边,走到跟洗漱台只有一面玻璃相隔的马桶前,转身,脱裤子,往下一坐。
听着身边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林素一时间放弃了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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