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宏畅听蒋明锐喊他“蜡枪头”,一张脸黑的跟炭一样,咬牙切齿的模样,恨不得从蒋明锐身上扯下几块肉下来。
“怎么,想打架?”蒋明锐扬了扬拳头:“就你这种怂货,我饶你一只手,是男人的,来跟我比试一下。”
都知道蒋明锐是练过的,加上那块头,武宏畅还真不敢跟他动手:“这都什么年代了,又不是禽兽,还靠武力解决!”
蒋明锐嗤笑一声:“切,说再多,你还不是个怂货?”
武宏畅看着老对头鄙夷的样子,心里那叫个火,但没办法,他一时半会还真想不到,怎么让蒋明锐吃瘪。
正在这个时候,武宏畅身边的一朋友走上前,在他的耳边低语了几句,武宏畅犹豫了一下,便说道:“蒋胖子,你如果认为自己是文明人,咱们今天就赌一把!”
蒋明税哼了一声:“你想赌什么?”
武宏畅说道:“一会咱们去张老实家,谁能挑到一件真品,谁就赢了,你敢不敢赌!”
蒋明锐没想到武宏畅居然会想到这样的赌局,一时间有些犹豫起来。
这张老实到不是真的很老实,之所以起这样的外号,是因为他酷爱收藏郑板桥的作品,二三十年时间里,收藏了无数相关作品。京城有好几位玩书画的去看过了,一百件藏品里面,真迹的数量一只手都数的过来。
就这样子家里人肯定要劝啊,但张老实不为所作,他只要一有钱,就“老老实实”购入他看上的所谓郑板桥的作品。
两个月前,张老实在去购入一幅郑板桥画作的路途中,出车祸身亡了,家人给他办了丧事之后,留下的藏品怎么处理,就犯难了。
要说,这些藏品里面,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垃圾,张老实的家人都认,但剩下的百分之一总不能全都是赝品吧?万一被认为是赝品的书画作品其实是真迹,要是随随便便扔了,那不得肠子都悔青喽?
于是,张老实的家人,用打包的价钱,请了位专家把那些个藏品鉴定一遍,真迹先放一边,有人出高价就卖,伪作也没丢,如果有人去看,只要价钱合适就卖。
这段时间下来,真迹估计已经都卖光了,剩下的藏品也被人挑了个遍,还想从里面找出一幅真迹,那不是垃圾堆里找黄金么,更何况这垃圾堆都已经被人犁过几遍了。
在这种情况下,武宏畅居然敢提出这样的赌局,中间没有猫腻才见鬼了!
武宏畅笑了:“嘿,蒋胖子,你刚才不是挺狂的嘛,怎么现在不敢赌了?”
蒋明锐哂然一笑:“对我用激将法,你当我是傻子吗,还是说,你是个傻子?”
武宏畅吊儿郎当地说:“说到底还是不敢嘛,得,我知道你不见兔子不撒鹰,如果我输了,之前你见过的那只清雍正青花九桃大盘,我二十万转让给你,如果我赢了,很简单,你去甜甜家门口,用大喇叭大喊十声‘武宏畅是我爷’,就问你敢不敢!”
蒋明锐冷笑道:“还让我花钱,除非送给我!另外我还要请一位老师。”
武宏畅撇了撇嘴:“切,蒋胖子,你还真够贪心的,行,我送你!但请老师肯定不行,你瞧瞧我这边,也才我们几个,你都认识,可没有专家老师。”
蒋明锐想了想,请专家这事没有强求,说:“那如果谁都没有找到真迹,或者双方都找到真迹呢?”
“那就桥归桥,路归路,该干嘛干嘛去!”武宏畅摊了摊手,不过话是这么说,但他觉得自己这回赢定了!
蒋明锐看着武宏畅:“行,这赌我应下了。”
“那一会张老实家见!”武宏畅心中狂喜:“蒋胖子,这回我让你丢脸丢到姥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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