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西莎·布莱克也算是很尽心尽力了,虽然我的飞行天赋真的是非常感人,但她却一点都不愿意放弃,觉得自己可以硬生生的把我的天赋给掰回来,就在魁地奇训练场陪我练了一个下午的飞天扫帚。
快到晚餐的时间,她才跟我告别回斯莱特林学院去。
我想了想要不要把天上的莉莉·伊万斯叫下来一块去大厅吃晚餐,对比了一下她现在所在的高度。
算了,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我决定自己一个人去吃晚餐,莉莉她累了就会下来的,她总不可能连吃晚餐这种事情都会忘记吧。
拿着自己的飞天扫帚,我快快乐乐的跑去了大厅,没什么比吃饭更好的事情了。
飞行课,叫它见鬼去吧。
开挂的飞天扫帚都挽不回我不喜欢飞行课的心,永远都不可能让我喜欢上飞行。
其实我这一种气势汹汹的样子有点吓人,特别是我还是一个格兰芬多,就好像分分钟想要找人麻烦。
一路走过去,所有人都跟我让路,除了其中的一些斯莱特林白了我一眼外。
我坐到格兰芬多的坐席这边,不经意的抬头就看到了西弗勒斯·斯内普不知道为什么正皱着眉头看着我,像是有什么话想要跟我说,却又不敢跟我说一样。
我没在意他的想法,可能他要说的事情等我今天晚上见到了平斯夫人,一切都能有结果了。
剩下来我就不紧不慢的坐在这里吃晚餐。
吃完晚餐我就去观星台等平斯夫人。
我看向斯莱特林那边的另外一个人,纳西莎·布莱克,纳西莎非常敏锐,看到我的视线之后立马就躲开,并没有跟我对视。
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学院对立问题一直都没有解决,除了汤姆,作为里德尔副部长,武力让斯莱特林佩服,善意让格兰芬多佩服,他在霍格沃茨是一个例外。
想着我那迷茫的未来,也不知道能不能达成我所构想的,吃着吃着就感觉失不知味了。
这边都吃的满嘴流油的时候,我就已经搞定所有了。
大概我是最迅速离开大厅的一个格兰芬多。
我空出来足够多的时间去观星台,平斯夫人,她身上也有我想要知道的秘密,虽然我不知道她会不会跟我说实话。
就算是对于她来说,那肯定也是一个不愿意回忆的过去。
希望能够一切顺利,不要有什么风波。
我把平斯夫人给我的那封信拿出来抓在手里,我也没有用火烧或者是放水淹,更没有拿什么草汁去浸染,希望线上写的就是全部了。
平斯夫人应该不会给我玩这一种小孩子的小手段吧。
她怎么说也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啊。
霍格沃兹魔法学校的楼梯一直被所有的学生们吐槽,千百年来也没看到它变化一丝丝。
这样子爬上爬下的,真的是非常不方便。
建校的时候,这么想的呢。
不对,那个时候建立霍格沃兹魔法学校并不是为了学习,而是为了庇护小巫师们。
紧赶慢赶的,终于走到了观星台这里。
平斯夫人还没过来。
我在大厅吃饭的时候,也没有看到过她的影子。
该不会她到现在还是在图书馆里面吧。
霍格沃茨图书馆管理员,看来她还是挺喜欢这份工作,并且愿意为此尽职尽责的。
傍晚的颜色非常吸引人,霍格沃茨所处的位置刚好足够看到亮丽的风景,在在高处的时候,这一份美丽就更是被放大了无数倍,然后端在自己的眼前来。
我左右搜寻了一下,有两个破旧的桌子就堆叠在角落里,如果平斯夫人来的太晚,等到宵禁之后的话,那我还有一个在教授们过来巡逻的时候藏起来的地方。
虽然不知道我这个想法能不能够实现。
当然,我还是衷心希望它不要实现的。
我的魔力和魔咒都算得上是在霍格沃茨里面数一数二的,只是凭借这些的话,我还没有办法和勇气去挑衅夜晚巡逻的教授。
在这个麻瓜和巫师共存的世界,比巫师界更让我熟悉的还是麻瓜界,可是从一开始来到这个世界,我都没有多少机会去接触和观察麻瓜界。
脑子里不挺的想要远离这个巫师的世界。
心中却想如今这样的生活就刚刚好,不要在折腾什么乱七八糟的,给自己和别人找麻烦。
我也搞不懂这到底是不是我最真实的想法,这多可怕,连我的思维,我都不确定它是否是准确的。
平斯夫人肯定会告诉我这是为什么的吧。
我自己也隐隐约约能够猜到一点。
只是我自己不愿意相信。
飞天扫帚还在我手里,换成一个很喜欢飞行的,跑到了我现在站的这个位置,肯定会想直接从上面飞下去。
我也看了一下高度,原谅我直接腿软在原地。
这时候天已经慢慢的黑了。
就在我无所事事的渡来渡去在这里转悠时,让我等了许久的平斯夫人,她终于来了。
“维特同学,我现在就这样称呼你吧。”
平斯夫人没有了之前的那一种对巫师的排斥,可是她的语气变得跟斯莱特林非常相似。
“这不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很遗憾上次见面没有能给你做自我介绍,你可以叫我平斯夫人。”
我点点头,说:“好的,平斯夫人,我可以问您是有什么事情找我说吗?”
平斯夫人脸色肉眼可见的瞬间萎靡不少。
“是的,我确实有一件事情想要跟你说,这应该也是你非常想知道的,关乎于,爱或者不爱一个人。”
我意识到了她想要跟我说的是什么。
更加聚精会神,也许,她真的能给我带来破解的方法也说不定,毕竟,这可是她的亲身经历呀!
“我看到斯内普给你的那瓶解药了,早点喝了它,要不然,随着时间的慢慢推移,你整个人都会变成你没办法想象的样子。”
“你将不再是你自己,你的思维也将会堕落为痴恋着害你的那个人,这是一个无法逆转的过程,如果到那个程度,那就太晚太晚了。”
她云淡风轻的说着,眼里却流露出那种沉疴多年的痛苦,只有她自己能够拯救自己。
“除了用斯内普给我的那瓶解药,还有别的办法吗?”害怕触怒平斯夫人,我只能小心翼翼的问:“那瓶魔药太珍贵了,用在我这种人的身上,非常浪费。”
平斯夫人摇摇头,嘴角露出一个讽刺的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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