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清欢起身,冲他笑道:“相公醒了!”
景清欢打开门,放觉晓进来。
觉晓是踩着点来的,大夫说二公子大概会在这个时间醒过来。
他将两份食盒放在桌子上,对景清欢说道:“大夫说二公子刚醒,适合吃点轻淡的,这份是二公子的。二少夫人守了二公子一天,应该补补!这份是您的。”
觉晓看了梁彻一眼,对景清欢说道:“没有别的事,小的先告退了。”
景清欢打开食盒,拿出粥递给梁彻,自己也回到桌边,打开食盒吃自己的那一份。
房间里一片舒心轻松的氛围,只闻轻微碗筷碰撞声。
“觉晓好像变了很多。”梁彻接过景清欢递过来的帕子,看着景清欢,眼含笑意。
景清欢接过粥碗和帕子,笑道:“我不过提醒了他两句,觉晓是聪明人,他自己很快就明白了。”
“你不知道同样的话我明里暗里说了他很多回,可他就是没能明白过来。”梁彻无奈一笑。
景清欢不做声。她知道觉晓身份不一般,但是也不想刻意去打听。
不过梁彻想说与她知道。
“觉晓是母亲外出时捡回来的一个弃婴,虽说明面上是护卫的身份,却与我和兄长一同长大,更是随兄长上过战场,母亲对他也是视如己出。”
“既然如此,母亲为何不索性将觉晓认做义子养在膝下?”景清欢不解的问道。
梁彻摇头,“觉晓出自江湖,后来他的父亲找到了他,不过因为母亲的教养之恩,觉晓便留在了母亲身边,武功却是和他的亲生父母学的。”
这一点景清欢听明白了,当今皇上忌讳武将和江湖扯上关系。镇国侯府是将门,觉晓的身世虽然有情理可言,但还是难免犯了忌讳。
“我听觉晓说,你给我吃了救命丸?”梁彻看着景清欢,眼底满是喜悦和珍重。
景清欢不甚在意的说道:“我妹妹师从圣医峰,这药我从她那里还是可以再得到一些的。”
“话虽如此,我却十分感激你!”
景清欢抬头,不甚撞进他的目光里,心中一阵悸动——今天是怎么了?
“清欢。”梁彻叫她的名字时是温柔的,清爽的,和任何一个以往叫她名字的人都不同,那微微震动的嗓音像最柔软的羽毛,每颤动一下,便在她的心尖上挠一下。
“我的衣箱里有一只盒子,你帮我取过来一下。”
景清欢走过去打开衣箱,取出盒子。
“清欢,你打开看看。”梁彻温柔的看着她。
景清欢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质地上品的玉佩,看玉佩的雕花,虽不是象征侯府身份特用的雕花样式,但是气势非凡,想必这玉佩也是贵重得很!
“这是镇国侯府的掌家玉牌,你拿着这只玉牌可以号令镇国候府所有人,包括母亲和我。”梁彻解释道。
听他这么说,景清欢立刻将玉牌收起来。
“相公,我们是夫妻,我救你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不要!”
“既然是夫妻,更应该坦诚相待。再说,你是镇国侯府二少夫人,迟早要管家的,这玉牌只是方便你行事,难道……”他无辜的一笑,“你真的要号令我?”
景清欢平时都是见他一派正经的样子,什么时候这么耍赖调皮过,忍不住被他逗笑了。
“那我收下了。”景清欢知道他是怕镇国侯夫人也就是她的婆婆回来的时候刁难她,毕竟她“名声在外”,有这样的儿媳妇,是个婆婆都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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