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的更近,笑得像只温柔的狐狸,温柔但狡猾。
“不用了,谢谢你!够清楚了。”
努力露出了一个微笑,我知道自己笑得很心虚。
“确定清楚了吗?”
他低下头来,在我耳畔低语,暖暖的气息飘向我的颈边,有点麻麻的。
我是招谁惹谁了?
我算不算第一个自己跑去给人调戏的女人?
我只是想知道他脑袋在想什么,而且额头对额头的这个方法是阿娘教我的啊!
天!我真想哭!
就在我面红耳赤,不知所措时,却意外发现他正抿着嘴笑,不是刚才狡猾的恶意微笑,而是发自内心的笑意,连他的眼神也多了一丝暖意。
他真的应该多笑,他有非常迷人的笑容,像阳光一样。
不知为什么,对着他的笑容,我有些眩惑。
“对不起,我不是存心捉弄你,只是…...”他摇了摇头,依然笑着。
“对不起。”他安稳的坐回椅子上
我知道我的表情必定很呆,否则他不会笑得如此得意。
我越来越不了解男人了,現在的男人都這般喜怒如此难测?
我看过一本心理书籍男人是这样想的!,书中写道,这样的男人,心中不是有太多情绪压抑,就是不习惯以真心示人。
在他的心中是面具太多还是负担太重?让人猜测不透。
我能做的,只是瞪着他看。
嗯,书中的原文是,看着他不要去参与他的意见,尤其不要被他带着节奏走。
☆☆☆
“妳在看什么?”他笑着问。
“我想,你该多笑,你笑起来很好看。”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因为我表现的像个花痴。
我一定是太久没和人打交道了,久得忘了该怎么说话。
他一定注意到我懊恼的表情。
“要不要聊聊?这里有些点心喝茶,等一下我送妳回去。”
我迟疑了一下,最后还是点了头。
走向窗台下的那一组藤制桌椅,椅背上的靠垫已经换了花色。
简单的粉橙色,上面只有一些同色的压制花纹。相较于我房間那套充满田园风味的雏菊花色,这一组多了一些贵族风味。
我挑了窗前的那张椅子,並將自己埋进椅中,轻轻的抚着压花。
桌上摆着已经点上蜡烛的烛笼,装开水的透明玻璃壶在烛笼上冒着烟,我隔着水烟看着另一边的他。
这个临时会议时是借用他们高尔夫社社团地开会的。
高尔夫球社的社员都很有钱,所以他们社团的面积也很大,里面的布置也很也很个人化。
他打开柜子,拿出几罐茶叶,“红茶好吗?”他问。
我不置可否。
“喜欢哪一种?”
“有大吉岭吗?”我问。
他摇摇手上的一罐茶叶。
那是我最喜欢的红茶种类。
他利落的将茶具准备妥当,大茶盘上还有几盘简单的点心。
等他在我身旁的另一张椅子坐下,玻璃壶里的水已经滚起大大小小的气泡,在宽宽的弧度里不断翻腾着。
沸腾的开水缓缓倒进茶壶中,壶中立刻激起一股茶香,我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茶的香味和温暖的白烟,随着记忆在我的胸臆中流动。
似乎回到好久以前的那段日子。
那段中学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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