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干的好事?”我指着右手背上的点滴,问着瞎猫。
“废话,当然是护士。”瞎猫摸了摸我的额头:”妳脑袋是不是烧坏了?”
“拆了它吧。”怕打针的我越看这针越难受。
“不行!”瞎猫坚决的语气,直接否定了。
“拜托拉!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了吗?”我动了动身子,准备坐起来。
“喂!妳别乱动,乖乖躺好。”瞎猫看到我的动作,立马制止了。
其实不用他喊我根本也动不了,现在浑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我看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事,应该是出一张嘴骂骂人吧。
从小我就怕打针,每次生病的时候,阿爹和阿娘都对我无可奈何,打骂拐骗各种招式全都用上,还是无法让我乖乖的扎针。
后来大了一点,阿爹发现我就是个贪吃鬼,对美食无法抗拒。
于是在打针之前,他总是带我去超市买一大堆我最爱的零食,然后约法三章,收了好处就得上医院去。
我家老爹也不是省油的灯,知道他女儿是个赖皮鬼,所以扎针的时候只会给我进口的巧克力吃,用巧克力来转移我的注意力。等阿爹任务完成之后,才将所有的零食全部拿给我。
吃着美味的巧克力又看著袋子里的所有零食,全部都是我的最爱,而且是平常阿娘绝对不会买给我的。这巨大的诱惑,实在难以招架。
“那你先叫护士将针拿掉,我就不乱动。”既然动不了,还是跟他谈谈条件算了。
正当我们争执不休时,保镖走了进来。
“小瑜儿妳醒了阿!有没有好点?”保镖走到床边的小桌上,将一束百合插在花瓶里。
我的妈呀,又是花!感冒就算了,还要挑战我的过敏原吗?
待会儿得叫瞎猫,把那束花处理掉才行。
“还好。”我嘟着嘴巴,一脸不高兴的模样。
“怎么了?谁欺负妳了?”保镖看了后,关心的问着。
“你看!韩笙说什么也不肯去叫护士拆了它。”我伸出手,把针扎的那只手给保镖看。
“这……这当然不能拆了。”保镖转向瞎猫看了一眼。
瞎猫苦笑了一下,耸了耸肩做出无可奈何的模样。
“这我也做不了主,待会问问医生可以的话,这瓶打完马上拿掉好不好?”保镖太极拳耍的也挺好,将事情推的一干二浄,比瞎猫还厉害!
“俗话说……”我开始想一堆理由好让他们将点滴拿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这针扎在我身,痛在娘心!还是尽快拿掉它比较好,免得待会兒我娘该打电话来了……”
哈!这么棒的理由只有我小瑜儿才想的出,我真是天才!
“这理由妳也能掰的出?”保镖听傻眼了。
“要照妳这么说,那妳病的这么严重不赶快好起来,简直是大不孝!我待会叫医生再让妳多输几瓶药液!妳看怎么样?”瞎猫丝毫不为所动,招式居然更胜我一筹,说了一大串将我刚刚的理论全部推翻。
“算了,当我没说。”看到瞎猫的恐吓言语,我直接闭嘴。
“哈~哈~韩笙你就别吓她了。”保镖笑了出来,接着对我说:“放心,韩笙跟你闹着玩的。”
“还是保镖比较好,哪像你心肠这么坏……”我委屈的眼泪都快泛出来了。
“是!是!都是我的错!我出去买晚餐,保镖你看着他,别让她乱动。”瞎猫临走前还不忘交代保镖好好的看紧我,别让我给溜了。
“包在我身上。”保镖爽快的应了。
瞎猫离开房间后,我忍不住抱怨几句:“可恶!你这只没良心的臭猫。”
“还生气?”保镖从桌上拿了颗苹果削皮。
“你看瞎猫一点同情心也没有,光会耍嘴皮子和吐潮我,好歹我是病人也应该让让才对,真是的!”我一脸不高兴的跟保镖诉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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