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钟公四人昏倒在地,沈元景把他们一一拍醒,装作有些虚弱模样,说道:“这位老先生内功厉害,他那吼叫,让我脑袋发晕,挨了几剑,这场比斗却是我输了!”
黄钟公几人看他身上确实有剑印,又出身问道:“任前辈,可还好?”
任我行在里面冷哼一声,良久才说道:“这蛮夷也有几分手段,我剑法胜他不得,使了内功,便当他败了吧!”言语甚是生硬。
黄钟公知他向来高傲,只当他是半天都拿不下对手,逼得使出了内功,心里恼怒罢了,也不再问,小心翼翼的关上铁门,四人上前一一锁好,然后离去了。
沈元景上得地面,留下四件宝物,饭也顾不得吃,就离开梅庄,赶到向问天藏身之处。
向问天看到沈元景,脸上惊讶之色一闪,笑着迎了过来,说道:“老弟,你……”沈元景一掌打去,截断了他口中言语。他接过这招,连忙问道:“这是这么了?”
“哼!你敢骗我!我在牢房里面,见到那姓任的,随便诈他几句,便知道你说的假话!原来我那师兄的至交好友却是嵩山派左冷禅。”沈元景装作生气,又攻了过去。
“却是我的不是,当时只是灵机一动,想着相救好友,便用言语欺诈了你。”向问天说道:“不过我也不是完全骗你,那位任老人家江湖地位崇高,出来之后必定能帮你找到真凶。”
沈元景“哼哼”两声,紧接攻不舍,显然是不相信。向问天有心问他牢内情况,可见对方这幅模样,显然不会回答,便咬了咬牙,说道:“这事是我做的不对,朋友要杀要剐都由得你,只是希望能告知我那朋友怎么样了。”
“打赢我,就告诉你!”沈元景力气渐大,向问天“嘿”了一声,迎了上去。两人噼里啪啦,交手数合。
向问天的功夫在江湖上自是顶尖,但沈元景全力出手之下,也抵挡不住,只听得“砰砰砰”三声,他胸口挨了三掌,倒飞而出,后背着地,吐出一大口血。
沈元景在牢里差点被任我行暗算,一腔怒火这时候才算发泄掉了大半,若不是留着向问天还有用,当下就不是打他个半死了。
“哈哈哈!跟你那朋友一般无用!”沈元景大笑着离去。向问天听了这句话,心里有些不敢相信,欲要追问,稍微一动,就又吐出一口血。
沈元景进了城内,高调的打听去往嵩山去的路线,很快又出了杭州城。
当天夜里行到太湖,他让早已准备好的沈家心腹假扮御风使,慢慢往北而去,时隐时现。他自己偷偷溜回杭州,进了沈宅,换回华山弟子装扮现身。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第一步计划算是完成了一半。终究是武功不能横绝天下,这方天地又不能待得长久,事情做得零碎了些!”
做完这一切,沈元景安心在杭州城待了一天,把损失的真气养了一养,估摸时间差不多了,驱马赶往梅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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