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泽一愣,这威力有点儿大啊!
看看自己的手掌,跟之前没有区别,只是刚刚擦了一把嘴唇上的血。
等等,难道是这血的缘故?
小白也看向周泽,身子一晃,化作人形,手中的一条银色鞭子脱手,三个小孩直接被其捆扎结实。
暴躁小男孩盯着小白,一脸忌惮。
“你是妖?”
小白没搭理小男孩,她的任务是保护周泽,再者对刚刚的一幕十分费解。
“你怎么做到的?”
周泽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就是手上有血而已。”
暴躁小男孩现在难受的一匹,也就嘴巴咋呼咋呼,如若有反抗的力量,早就扑上来了。
周泽跑到小白近前,看看三个小孩,用那只带血的手按在另一个小男孩头上。
“啊!”
随着吼声,那个小男孩不断蹬腿叫着,头顶缝线的位置泛白,一个半月形的切口清晰闪亮,身上青黑色的血管更加黝黑,胸前也亮了起来。
小白一把扯开男孩的胸前,一样的朱砂字迹,不断流动。
她闪身落到暴躁小男孩面前,一把掐住他的脖子,伸出五指,暴躁小男孩此时已经没了抵抗的能力,只是愤恨地盯着周泽。
似乎下一秒,小白就要让其魂飞魄散。
突然,周泽想到曾经办过的一个案子。
那是一具被灌注在桥墩里面的尸骨,只有十四五岁的少年,死了三年左右,整个人奇怪的姿态被塞入水泥桥墩内,因为地震桥墩断裂,才显现出来。
调查发现,这个少年是个脑瘫儿,跟随父母在此施工,不知怎的就失踪了。
经过DNA比对也确认无疑,周泽还去看望了那个母亲,希望找到蛛丝马迹,至少给家人一些帮助。
后来,那个包工头扛不住才交代。
当时那个桥墩打了三次都不成功,包工头听老一辈说,这是需要生祭。
于是,包工头给了脑瘫儿父母一笔钱,随后将少年带走,那少年死于窒息,是被人活活闷死,随后摆成跪拜的姿势,浇筑在桥墩中。
周泽记得,少年身上也隐约有朱砂画的一个图案,细节并不清晰。
不过看到暴躁小男孩的胸口,周泽很确定,这符咒完全一样。
一瞬间想到的过往,让周泽脸上的神色,也凝重了几分,抬手制止了小白的动作。
“小白等等,我有话要问他们。”
小白一脸不解,不过指甲没有刺入,只是抵在小男孩的脖子上。
周泽走到两个女孩面前,蹲下身子,仔细看看她们脸上的青黑色血管,还有头顶的割伤,心中更多了几分笃定。
“你们已经化作厉鬼,不可留在人间,我有几个问题问你们,如若答得好我可以帮你们化解怨念,如何?”
没人出声,周泽接着问道:
“你们四个是同时死的?”
四人互相望望,没想到第一个说话的,竟然是暴躁小男孩。
“应该是,我是第一个被骗来的,家人都死了,唯一的记忆就是我好饿,有好多天没正经吃过东西,然后一个老伯给我一块糕饼,就被骗到这里。
之后,陆续被买来和骗来的孩子有十几个,我们被关在柴房里面,黑漆漆的看不到阳光,我们怕极了。
每天只有一顿粥吃,那粥的味道咸腥咸腥的,吃了就上吐下泻,不过肚子饿,我们还是纷纷抢着吃。
一天夜里,我们被几个老道带到院子里面,很多人围着我们,给我们灌了药,然后我说不了话,也动不了,扒了我们的衣裤跪着,身上捆了很多绳子。
一个老道不断念叨着什么,用一把刀割开我的头皮,随后用一根弯弯的棍子拨开我的头皮和骨头,那种疼我现在都记得,可是我说不出话,只能感受到,血一滴一滴流下来。
随后,有东西从我的头顶灌入,头上被针线缝上,可是我还没死,他们给我擦洗,换上干净衣服,摆成跪坐双手交叠的样子,最后听到的一句话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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