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头是不肯听天由命的,子不语怪,力,乱,神。他们家没有庶出的郎君,阿耶和阿母生养了他们七个兄弟,可是偏偏只有自己没什么才华,太过平庸,在阿耶和阿母心里几乎没什么存在感,府里头的奴仆们也惯会看人下菜碟的,所以他不甘心, 也不愿相信人生来就有划分的,他就只能够平庸!可是阮遥集数次死里逃生却也真的命硬吗?
天瞬间下起了瓢泼大雨,朝廷里头或许还没有收到消息,但是他们是知道阮遥集已经麓战了四五个日夜的,只是现在来援救他的是何许人物呢?
这些将士们受到了桓世子的呵斥,没什么法子的只好冒着大雨冲向前面,在这夜色笼罩下的搜寻阮遥集的踪迹。
“这下你是真的欠我了。阿兄。”
谢令姜有些精疲力尽的带着阮遥集钻到了一个草垛里头。
外头的雨噼里啪啦的下着,草垛里头是干净的软草,或许曾几何时是哪个贪懒的顽童把这里头掏空了,好偷懒的睡上一觉。
如今两人被浇的全身都湿透了,也没办法只好把外衫解开来,两个人靠着对方的体温取暖,否则一夜过去要是感染了风寒可怎么好?
谢令姜有些疲惫,虽然知道不应该这么轻敌的睡下,不过终归还是个小娘子,虽然旁人十六七岁也该嫁人生子了,可是她始终被保护的很好。
温润的唇贴在少女的额头上, 试图抚平那睡梦中都不能平息下来的皱眉。
少年浑身激发出内力,很快温热的温度就蒸发了水汽, 连带着少女身上的内衫。
看着她一层又一层的把自己包裹起来, 浑身上下都是板正的粗巾,他就忍不住的心疼,幸好这腰肢还是一如既往的柔软,不过这样为难娇柔的身躯,任是阮遥集也觉得有些心疼了。
嘴角勾勒起微笑来,眼底却是捉摸不透的波澜。
敢这样逼迫他的小娘子,就等着他的报复吧!
他从草垛里伸出一只手来,外头的瓢泼大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片叶子,然后抿着唇吹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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