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冯玉如已经消散,如今在她身体里的不过是‘系统’挑选的寄生者。
在一切拨乱反正以前,刘心安不准备对这个还没来得及做什么且不知道真相的普通人出手。
尤其是现在,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此界天道既然已经崩坏,那她便也不再需要按照规矩来老老实实的和世界建立联系。原本天道崩坏是场灾难,但对现在的刘心安来说,却是找到了一个尽快结束这个世界一切的捷径。
刘心安直接施法暂停了时空,元神出窍,直接以神魂与天道对话。
天道本无形,但生出了私心的天道就如同落入的凡尘一样,有了形体。
毕竟是一方天道,即便大不如前,也比那自成系统的邪祟多了许多见识。
即便他还不知道刘心安的身份,但当她不再隐藏身份的瞬间,磅礴的生机夹杂着他记忆深处混沌初开时所吸收的能量。
几乎立刻,他就意识到这个在这一世忽然出现在气运之女身边的人绝不是凡人。
他已经记不清这个世界还存在着灵气的时候,那些所谓神仙是什么样子,但他知道这一位,不仅仅是神仙。
其实生了不惜一切想要让自己存在下去的私心后,他对这个世界的掌控便弱了许多,很多这个世界内发生的事情他都后知后觉。
甚至于他努力回想十年前,都想不起十年前这个人到底是怎么忽然出现在他一直关注的气运之女身边,又丝毫没有引起他的注意和怀疑。
刘心安骤然出现在他面前的时候,他并未在意。毕竟他是天道,在规则之下,在这个世界之内,就算有大能来了,也奈何不了他。
但他化出来的这具身体却本能的有了自己像一个凡人一样有了心悸的感觉,浑身一颤,不由自主的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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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向后挪了半步。
他看见刘心安波平无澜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刹,转为厌恶。
心里生了几分不服。
一直以来,天道对自己现在所化的这张脸都很满意。世人曾用集天地造化来形容一个人的绝世容貌,他身为天道,给自己所造的脸自然是这世间最完美无缺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认为有了这样一副容貌,不管做什么总是能多几分便利。但不论是当初的冯玉如还是现在眼前这个人,都似乎对这张脸免疫。
他忍不住问:“我不美吗?世人用集天地之造化来形容一个人的绝世容颜,可这世上又有谁比我这张脸更配得上这句话?”
刘心安讥诮一笑,道:“这个世界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让一界天道生出以色侍人的想法?”
‘以色侍人’这四个字在刘心安的这句话里明显带着贬低,天道自然也听出来了,面上带出几分恼意。想要以天道规则束缚对方,却被对方轻飘飘的躲过。
他想活,因此最识时务。他可以跟邪祟合作,自然也可以向眼前这个看不出底细的人服软。就像是从来没有过动手的这件事情一样。
天道一脸温柔的看着刘心安,故作随性的一笑道:“世人都说颜值即正义。我即正义也是天道,从来只有人求我,何须我侍人?
不过......若是你喜欢,我倒也不介意。”
刘心安连那一分讥诮的笑也受了,沉色道:“你为了生存,倒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也难怪为了从邪祟那里多分些气运,不惜化作梁荀亲自下场作孽。”
天道一脸委屈不解,“作孽?你这是要冤我?我乃天道,自有规则之力束缚,又怎么会作孽?何况万物与我如刍狗,他们所拥有的气运,本就是我赐给他们的。
谷/span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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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向后挪了半步。
他看见刘心安波平无澜的目光在他脸上停留了一刹,转为厌恶。
心里生了几分不服。
一直以来,天道对自己现在所化的这张脸都很满意。世人曾用集天地造化来形容一个人的绝世容貌,他身为天道,给自己所造的脸自然是这世间最完美无缺的。
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他认为有了这样一副容貌,不管做什么总是能多几分便利。但不论是当初的冯玉如还是现在眼前这个人,都似乎对这张脸免疫。
他忍不住问:“我不美吗?世人用集天地之造化来形容一个人的绝世容颜,可这世上又有谁比我这张脸更配得上这句话?”
刘心安讥诮一笑,道:“这个世界到底经历过什么,才会让一界天道生出以色侍人的想法?”
‘以色侍人’这四个字在刘心安的这句话里明显带着贬低,天道自然也听出来了,面上带出几分恼意。想要以天道规则束缚对方,却被对方轻飘飘的躲过。
他想活,因此最识时务。他可以跟邪祟合作,自然也可以向眼前这个看不出底细的人服软。就像是从来没有过动手的这件事情一样。
天道一脸温柔的看着刘心安,故作随性的一笑道:“世人都说颜值即正义。我即正义也是天道,从来只有人求我,何须我侍人?
不过......若是你喜欢,我倒也不介意。”
刘心安连那一分讥诮的笑也受了,沉色道:“你为了生存,倒是什么都能做得出来。也难怪为了从邪祟那里多分些气运,不惜化作梁荀亲自下场作孽。”
天道一脸委屈不解,“作孽?你这是要冤我?我乃天道,自有规则之力束缚,又怎么会作孽?何况万物与我如刍狗,他们所拥有的气运,本就是我赐给他们的。
谷/span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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