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许济于鄢县城外大败袁术后,之前的袁术大营,如今已变成许济大营。
此时营内,许济正与李典、耿衡二人统计降卒。
看着几份竹简上的人数,许济心中开始心算,过了片刻,许济才笑着说道:“想不到此战,居然可俘袁军降卒近两万人,这袁术恐思退矣。”
李典、耿衡二人俱是一笑,李典上前笑道:“先生此战,以不到两万兵马败袁术八万大军,末将料想不出数日,天下必传先生大名。”
许济听得,只是微微一笑:“济不过只是出了些许计策罢了,若没有诸位将军的拼力厮杀,那袁术也不会败的如此迅速。”
“之前末将接得先生锦囊,看其计策,末将心中真是震撼莫名;且先生独自领军追击袁术,使其丢盔弃袍,末将对先生之智、之勇,甚是敬佩。”
看着一脸崇拜自己模样的李典,许济笑道:“你我二人还是莫要互相吹捧,对了,袁术大军还未曾袭营?”
“袁军不曾来袭,不过前营已由许褚、全旭两位将军进行埋伏,若是袁军真来袭营,定会让其有来无回。”
听得李典如此说,许济眉头皱了一皱,如今袁术帐中已无粮草,其人若想带着大军回返,必会来袭营夺取。
许济正在沉思,这时一斥候已从外而返,见到许济赶紧禀道:“禀中郎,袁术大军已经开始南撤,大将桥蕤领着万余兵马断后。”
“袁术是个狠人啊!一万兵马说舍就舍。”许济叹完,又对李典说道:“曼成将军,汝去通知诸将,让其整顿兵马,将这万余断后袁军先行困住。”
李典脸色疑惑,口中问道:“先生我等不去追击袁术?”
“追不上了,桥蕤此刻必是抱必死之心,拦阻我等;若是此刻去追袁术,他必会与我等拼命厮杀,到时即使胜得桥蕤,这追击之兵又能剩几何,而且那时袁术恐怕早已走远。”许济见局面如此,也是轻轻一叹。
“可是这大好机会,平白失去,末将实不甘心!”
看着李典满脸不甘的模样,许济到是笑道:“无妨,以后终有机会,曼成将军还是先告与仲康将军,到时你们二人,领兵对桥蕤只困不攻,一前一后,给济看住他。”
“诺”,李典听得许济之言,知已无法追击袁术,便领命去通知许褚。
“中郎为何对桥蕤只围不攻?”这时留下护卫营内的耿衡向许济问道。
“桥蕤无粮,大军皆抱拼死之心,此时与其拼命,正中了他们的下怀;不过只需将其围困一日,待袁军拼死之心渐淡,我等再去纳降,到时这袁军必会归顺。”
……
转眼便是一日已过,此时许济也领着全旭、耿衡来到前阵李典身旁。
看着对面桥蕤率领的袁军,一个个被饿的萎靡不振,许济嘴角微微咧起,口中喊道:“还请桥蕤将军上前答话。”
只见对面一个年过四十,头发花白的老将跃马而出,口中喊道:“某乃桥蕤,汝可是许济呼?”
“在下正是许济;老将军,如今袁术大军已经走远,你等皆已被围;且将军营中已无粮草,兵无斗心,老将军又何必困守于此,何不归降我主,到时济必上表主公,重用于将军。”
许济的话说完,之前萎靡不振的袁军士卒顿时眼睛放光,如果能活着,又有谁愿意去死。
“汝休要劝某,某绝不会归降曹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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