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济本想挣脱被曹操拉住的手,以作行礼,只是曹操抓的甚牢,许济挣脱不开,于是许济只能将腰微躬,口中言道:“主公过誉了。”
曹操却是笑着轻轻摇头:“伯雅勿要过谦,伯雅之智,天下何人可及,且今夜伯雅便与操同眠,操有诸多事都要相询伯雅。”
许济听完,脸上微微苦笑,曹操的臭脚威力非同一般,前日郭嘉来鄄城当天,曹操便与其抵足而眠,第二日,郭嘉便变得毫无精神,似是那臭味使得其直到清晨才将将睡下。
这时郭嘉见此,也是抿嘴轻笑,而许济也不好拒绝,只能低头拱手:“济遵命。”
许济不知道这些主公为何动不动就以抵足而眠来收揽人心,难道同床真能让人变得忠心。
众人于帐内并未商议太久,就皆出得营帐,这时曹操帅帐,只剩下许济一人还留在此处。
众人离开后,曹操便来到塌边,将布靴脱下,顿时一股味道冲天而起。
许济想屏住呼吸,但终究不能,这时曹操已将衣物脱下,躺在了塌上,见许济还未脱衣,便拍了拍塌沿,口中笑道:“伯雅,如今天寒,还是先到塌上,这被中当真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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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边,曹操派的送信斥候将斗将书信送于袁绍。
袁绍也正在营中,与麾下文武商议对阵曹操之事,这时接过斥候送来的书信,看完之后,脸上已变得满是怒色,口中喝道:“这曹阿瞒竟然如此猖狂,欺我手中无将呼?。”
这时许攸上前,将曹操的书信看完,信中内容将袁绍麾下战将皆是说成酒囊饭袋,就连许攸看到,也是心中有股怒意。
而众将见此,则是心头疑惑,这时袁绍朝着众将再次开口:“那曹操约绍明天与他斗将,他言绍的将军,皆是酒囊饭袋,插标卖首,吾且问诸位,曹操这猖狂之言,汝等如何待之?”
帐中众将,闻言也是心头恼火,这曹操也太不是东西了,有这么损人的吗?
只见此时,众将皆是纷纷开口:“主公,末将明日请战,若不斩杀几个曹操大将,难解我心头之恨。”
“主公,明日且让末将与曹将厮杀,末将要让那曹操知晓,到底何人才是插标卖首之徒。”
“主公放心,明日且待末将出战,定将那曹操麾下大将的人头送予主公。”
“…………”
本来众人还要将信使斩杀,但却被袁绍所阻,袁绍朝着信使说道:“你且告诉那曹阿瞒,自幼年绍与他相识后,无论绍做什么,他都相陪,今日绍便也奉陪他一次,告诉他,他的斗将之邀,绍应下了。”
那信使颤颤巍巍的被带走,这时袁绍又看往众将,只见其激情澎湃,斗志高昂,袁绍心中冷笑:“曹阿瞒,多亏于你的这封书信,明日且让你看看,绍的麾下战将,究竟是如何雄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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