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了?
怎么听着跟迫不及待跟本郎君告别一样?
“哈哈,小子来的正好,本县为你介绍。这位是陈主簿,你认识;旁边这位,是县尉吴道理!”
吴道理?
好吧,这个名字真没道理可言。
说来,这位县尉的亲父,年轻时候肯定没少做糊涂事。
要不然,谁给自家孩子起名如此随意?
“小子方晨,见过县尉大人!”
县尉,县中武职,身居知县之下,与主簿平级,可算得上三把手。
手下有兵,依照吴县的规模大小来定,五百人。
“小郎君客气了,陈主簿从太平村归来后,可是没少在我面前提你,今日一见,果然......英笑俊傻......”
陈主簿一旁扶额,“吴大人,那叫英俊潇洒。”
吴道理顿时干笑两声,不满地瞪了陈主簿一眼,“就你小子话多!”
几人莞尔,这位吴道理倒也是一位秒人。
方晨神色突变,心神晃动,军冢又出问题了。
目光放在面前的陈主簿身上,定是与他有关,待会吃完饭,确实要和对方讨教一二。
“小子,你在想什么?”
首位上的钱有为,示意方晨快些落座。
“失礼了。”
方晨抱拳,随后来到座位上,身旁有个小鼻涕虫,正是钱谦。
这个小子,此刻正如临大敌,对着一块鱼肉动嘴。
“钱小郎君。”
“兄...兄长......”
或许是有些性格怯懦的原因,钱谦在方晨面前十分拘谨。
钱有为略显不满,在座人多又不好多言,他这一辈子,也不知造了什么孽,生了这么个蠢子。
“敬钱大人一杯!”
吴道理率先起身,二话不说,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陈主簿一旁紧跟起身,“大人,请!”
钱有为三人对饮,随后坐下闲聊一些杂事,有说有笑,关系相处的十分不错。
而另一边,方晨不时会夹些菜放到钱谦碗中,让这位小郎君,对自己的好感度直线上升。
“谦,多谢...兄长......”
“客气了,多吃点。”
别看这边方晨表现的兄谦弟恭,实际上心思全部在远处的陈主簿身上。
倒是身旁的钱有为不时会看他一眼,暗自点头,自己没看错这小子。
钱夫人更是高兴,难怪郎君会将他带回,日后与谦儿作伴,也能帮着谦儿改掉这幅软弱性子。
好不容易到了酒散之时,方晨急忙上前拉住陈主簿,非要说是二人叙旧。
不管其余几人哄笑,硬生生给陈主簿拉到了钱夫人给他安排的偏房之中。
入得房中,陈主簿脸上酒色散去了不少,淡笑道:“酒宴上小郎君一直在观察我,如今周围已是无人,不知有何事要陈某相助?”
方晨真怕这位爷喝的不省人事,那还如何问话,赶忙跟陈主簿告罪,“还请主簿赎罪,方晨却有一事要问。”
“何事?”
“不知主簿家中可有亲眷?”
陈默眯起双眸,“我听闻方郎入府前曾言,此心安处便是吾乡,此言甚妙。”
这不是变相告诉自己,他也是无牵无挂之人吗?
方晨一拍脑门,暗道愚蠢,自己问话就有问题,“方晨想问,陈主簿可曾有家亲,入军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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