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们同样浑身发颤,脸上没有一丝血色。这个邪教对女人也没多好。尤其是漂亮女人,下场甚至比男人还惨。
想加入她们,非得把自己弄残废不可,根本是一群变态!
恐惧爬满了众人的心头,很多人嘴唇哆嗦,有人闭眼,也有人不断哀求。
极少数人绝望之下,怒声狂骂,结果立刻被几名女子教训,打得骨断筋折,口喷血沫。
原本也算欣欣向荣的五元宗,此时哀嚎遍地。另外几处山峰的巡逻队,也早已被红粉教的高手收拾,一个个拖入了林中。
粉红轿撵中的女子,终于说话了,声音竟有几分清甜:“诸位姐妹,时间不多,尔等快快挑选炉鼎,恢复伤势,免得被那几个小王八追上,到时又有恶战!”
说到‘小王八’三个字时,女子咬牙切齿,怨恨中又带着几分忌惮。
轿撵外的女子们,亦是面色惊惧者居多,闻言不敢耽搁,立刻走向了倒地人群,目光落在一片男子身上。
她们边走边看,瞅着一个个男子,从头瞅到脚,东挑西拣,不时摸上一把,就跟逛菜市场买菜似的,都想挑最好的白菜啃。
男子们又惊又怒。相传红粉骷髅教有一种邪功,以男子为炉鼎,能吸取男子的功力为己所用。
而被吸的男子,会瘦成干尸,活活痛死。
哪曾想到,这等噩运有一天会降临到自己头上,连孙长老都骇得面皮直抽,唯恐被选中,鼓起力气吼道:“你们敢!”
这时正好有一个无鼻妇人走过,轻蔑地看了孙长老一眼:“就你这副衰样,老娘胃口再好也吃不下。”
这话伤害性不大,但侮辱性极强。
“噗!”孙长老一口老血喷出,连喊欺人太甚。
“桂香你不要,送给老身好了,这老东西功力不俗,虽不中看,但挺有营养。”
另一名粗壮妇人走过来,满面黑斑,牙齿发黄,望着孙长老露出富有深意的笑容。
孙长老肚皮翻腾,差点连隔夜饭都吐出来。
很多女人挑挑拣拣,总算选好了目标,拎起‘白菜’就往一边走。被选中的男子们面色枯槁,抖如糠筛,皆在大喊大叫。
而一直缩头装死的柳五元,此际也被金顺英三女毫不留情地扔了出来,翻滚在粉红轿撵之前。
柳五元顾不得身上的狼狈,朝轿撵求饶道:“我五元宗不曾得罪过你们,都是江湖同道,何至于此啊?”
“呵呵,看在你长得不错的份上,等本舵主吸了你的玄气,可破例留你一命。”轿撵内传出声音。
这当然引起了柳五元的激烈反抗,不断挣扎,妄图逃跑。
就在这时,轿撵的珠帘被一双素手掀开,从中走出一名宫装女子,看模样不过三十上下,身上并无明显的残缺。
相反,竟还是一个皮肤细腻,身材窈窕,眉目流转媚态的漂亮熟女。
不知是不是力气耗尽,柳五元的挣扎弱了一些,摇头长叹:“舵主,我落在你手中,一切都认了,但请你不要再祸害其他人。”
宫装女子咯咯直笑,媚眼如春:“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目光一转,发现金顺英三女站在旁边,便笑道:“今夜的行动如此顺利,你三人功不可没,本舵主允许你们也挑一人。”
闻言,金顺英三女喜形于色,连声道谢。
可令宫装女子奇怪的是,这三女连看也没看人群一眼,而是直接掠向了山顶,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无耻!”
地上的张筱筱见状,急得脸都红了。还有其他五元宗的女武者们,也是同仇敌忾,恨欲狂。
宫装女子愣了愣,表情微妙起来。
嗖!嗖!嗖!
三道犀利破风声,穿过紫竹林,打破了竹林小舍的宁静。
晚间的紫竹林,在月光中更添几分诗意朦胧,夜风吹拂,晃起清脆的铜铃声。
乔驭正坐在竹桌旁,饮酒赏月,一袭天青色长衫,两鬓白发垂于胸前。
当三女进入时,看到的便是这么一副画面。一时间,三女差点连最初的目的都忘了。
还是平时最安静的李泰熙,最先反应过来,笑容肆意:“石公子喝的是什么酒,能否给妾身喝一口?”
金顺英和朴美丽也不遑多让,目光来回扫荡乔驭全身,就差将他一口吞下。
红粉骷髅教的功法,本就需以男子为炉鼎,行功时越尽兴越好。
而对面的男子,当真是风华绝代。虽已届中年,可不仅不显老,反而有一种年轻人所没有的临渊气度,对于成熟女子来说,如同毒药般不可抗拒。
三女早就设想过这一天了,在她们眼里,乔驭已是砧板上的鱼肉,只要能狠狠睡上一次,少活十年都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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