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雁秋打来包一看,顿时就被里面的东西吸引住了,包里是个毛绒的小老虎,不是那种现在常见的中国风布老虎,而是毛绒玩具,七分真三分卡通,别说是小县城的人了,就连省城也没有多少人见过这种风格的东西。
“哪里来的,这东西挺贵的吧,你买这么贵的东西做什么……”夏雁秋心中既喜欢,但是又心疼钱。
桑柏笑道:“没有几个钱,不是展会办完了么,这些样品人家不乐意带回去,于是直接就当场发卖了,我花了两块钱就买下来了不贵的”。
听到桑柏这么说,夏雁秋还是说道:“两块钱呢,也不便宜”。
桑柏望着夏雁秋笑了。
“我先回去,等明天我过来接你下班然后去吃点东西看电影”桑柏说道。
“明天?你不要休息一下?”夏雁秋道。
桑柏摆了一下手:“睡一觉就好了,年青人没那么多矫情”。
桑柏还想说点什么,但是看到这边人来人往的,而且夏雁秋还在上班,于是便让夏雁秋回去,自己则是骑着寄放在这里的自行车,一路往外贸局宿舍赶了回去。
到了晚上,桑柏这边的灯一亮,首先过来的是余泽山接下来就是英语班的学员们,大家一直闹腾到了晚上七点要上课了,这才离开了桑柏的小宿舍。
桑柏也没有休息,并且在车上已经备过课了,于是拿上了书到了教室开始给大家伙上起了课来。
上课前桑柏先是检查了一下自己不在的时候,余泽山代着大家学习基础的情况。现在人对于学习真是太认真了,虽然大家发音还是有点不标准,但是比起桑柏刚接手的时候好多了,至少good morning不会发成狗逮猫拧了。
课上的不错,第二天桑柏做了一些菜中午给夏雁秋送过去,到了六点多钟的时候接她下班,然后两人去看了一场电影,看的什么电影桑柏是不记得了,只记得夏雁秋的小手很软,自己的心跳的很快。
看过了电影的第二天,桑柏骑着车子回柳树庄。
走了半道的时候,拐到了青砖厂看了一下,发现乡亲们几乎一半人都在青砖厂里忙活着呢。
“吕二伯!”桑柏下了车子,把车子支在了青砖厂的窑口,冲着吕庆尧打了声招呼。
“桑先生回来啦!”
“嗯,回来了”桑柏道。
看到吕庆尧的表情,桑柏苦笑着摇了摇头:“没有遇到什么机会,这次让大家失望了”。
“这事不急,咱们慢慢来”
吕庆举这时走了出来,拿着外褂子掸了掸身上的泥灰,抬头看到桑柏回来了,先打了声招呼然后安慰说道。
吕庆尧也笑道:“大家也都有心理准备,这事哪可能一下子就成啊”。
桑柏转移了话题:“窑怎么样?”
“还有一些小问题要调整,这窑和房子一样要有人气,如果一直烧那有的烧呢,但是现在一歇就是几十年,哪可能一下子就好呢,我们前两天刚出了一窑砖,不过烧坏了,整批的青砖都苏掉了,手一捏就碎了”。
听到吕庆尧这么说,桑柏连声问道:“找到问题了没有?”
“找到了,砖坯凉的不够干,那不,显福他们正带着一帮孩子们搭架子呢,等着架子搭起来砖坯也就能有个遮挡了”吕庆尧回道。
对于烧砖,桑柏是擀面杖吹火,一窍不通,所以也没什么意见好提的,于是帮着大家伙脱了几块砖之后,便被乡亲们赶回村子了。
回到了村子,桑柏这边自然又是一通感谢,在自己离开的时候,自家的猪羊什么的都是托给乡亲们照应,一回来看到活蹦乱跳的猪羊,桑柏不得好好感谢一下村里的妇女与女孩们一下。
好在桑柏带着东西回来的,依旧是毛绒玩具,只是这些只有巴掌那么大,实在是不值什么钱,只能算是一点点小意思。
就算是小意思,那也让这些很多连县城都没有去过的妇人们眼睛笑成了小月牙。
房子是没了,但是帐篷还是在的,桑柏回到了自家的破院子,吃完了晚饭,带着秋收开始沿着山路晃悠了起来。
离开了十来天功夫。桑柏突然间有一种离开了很久的感觉,一回来看河边的老柳树都觉得有点思念它了。
“外面就算是金山银山,也不如自己的小窝好啊!”
桑柏感慨说道。
就在桑柏挖空心思想着是不是即兴赋诗一首的时候,突然间一声轻轻的啼哭声传进了耳朵。
我了个去!
桑柏一下子有点发毛了,这大晚上的野地里传来女人的哭泣声,这是乡土转聊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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