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播在望,桑柏领着大凤、陈东升每天蹲在电视机前面左一遍右一遍的看着录相,学买如何操作机器,生怕把这些跨海越洋过来的机器给整坏喽。
经过几天的学习与实机操作,桑柏几个也都完全撑控了操作机器的步骤,就等着下田干活了。
也没有让桑柏仨等多久就到了插秧的时节。
不光是桑柏和陈东升、大凤三人出动了,连着村里的老人,带着孩子的小媳妇都出现在了插秧现场。
其中就有桑柏的媳妇夏雁秋还有桑家的三个娃娃,当然了,少不了丈母娘赵美玲,如果不是今年桑柏特意说明了一下,两个小舅子也会被揪过来帮着下地干活。
“我说桑先生,都折腾好一会儿了,也没有见你们工作,是不是这机器不行啊?”陈显福有点着急。
桑柏说道:“不可能的事,我们试过。现在是做插秧前的检查工作,说明书上写的明明白白的,咱们得按着操作书上说的来啊”。
“爷,您就别跟着捣乱了,我们现在正在检查机器呢,像是空气滤芯、冷却水、机油量等等都要检查一遍,要不然工作的时候出了问题可就伤着机器了,这么值钱的机器要是弄坏了那村里还不得扒了我们的皮啊……”。
听到几子这边突突的说了一大堆,陈显福是一个没有听懂,老头是不知道有个词叫不明觉厉,如果知道一准脱口而出。
“这外国机器就是神奇,临开始还得搞那么大一通,是比咱们村刚买的手扶子要事多一些哈?”
吕庆举这边正蹲在稻田边上,一边抽着旱烟袋一边看热闹。
手扶拖拉机已经接回来了,原本桑柏以为会标配个车斗什么的,谁知道根本就没有,那车斗居然要单买。
不过也好,有了车斗桑柏还不知道怎么弄回来呢,原本配的车斗比较大,根本没有办法经过小路来到村里。现在没车斗到是省了一些事。
因此现在回到村里的就是两个手扶拖拉机头子。
这玩意大家伙也都玩过了。除了发动时候用手摇,别的没什么好说的,乡亲们都管这个叫铁牛。
这东西抓地的速度,大家也是相当满意的,比牛犁那是快了不知道多少倍。
不光快而且还轻省,人往机器上一坐然后开着跑就行了,整出来的地都不用二遍耙,直接就是碎的。
“对滴,三爷说的对”
老头旁边还有捧哏的。
桑柏按着要求,把所有的该检查的都检查了一遍,把左右中间三个标竿设定到了作业状态,并且把左右标竿都放了下来。
最后投定了插秧的深度,与间距,取苗量,横向输送间距之类的。
然后开始检查陈东升那台机器设定有没有什么错误。
都是练过十几二十次了,没什么错误好出的,相互检查了一下,得出结论:一切都正常。
桑柏这边用取秧板把两侧架子上的秧苗取起,放置到插秧板上,从中间开始往两侧放,技术上说这是为了体持插秧板的平衡。
反正严格按着人家的说明来就行了,这时候可不是发挥自由能动性的时候。
至于插秧的深度,土质的软硬度,都已经是熟烂于心了,是找插缺能手量出来的,所以也不会出什么大问题。
所有一切都准备好,桑柏这边手一拧,便打开了机器,推了一下操纵杆,开始试机,驶进了田里插了几排,便停了下来,让村里的老人过来检查一下秧苗的深度。
陈显福捋起了袖子直接下了田里,伸手探起了秧苗的深度。
“嗯,可以,就这样的深度,用机器真好,所有的秧子几乎都在一个深度上”。
听到陈显福这么说,桑柏开动了机器,开始沿着田边开始插了起来。
“比人快不了多少嘛!”
看了一会儿就有年青人张口取笑了一下机器,他觉得机器的插秧速度比人也快不了多少,无非就是一个人干了六个人的活罢了。
“你懂个屁!”
吕庆举说道:“你一个人像这么样一动不动干个小时看看!这是机器不用休息,人能这么干么?而且两台机器就是比十二个人还要顶用”。
陈东升道:“这速度是普通速度,咱们是第一次使,以后用上高速,那就不是六个人的事情了,十个人也抵不上一台机器干的活,像是咱们村这些田,最多三就插完了,以前咱们全村人都投进来要干几天?”
开上了插秧机,瞅着身后的苗子一排排一行行的被插进了稻田里,陈东升突然间觉得种地似乎也没有他认为的那么不堪。
桑柏那边已经插了一个来回。
“桑先生,这边还没有到头怎么就回去了?”
桑柏大声回道:“作业是有线路的,这样到最后收口的时候从哪里进来的就从哪里出去,整个地里都可以插满,这样来回来回的你自己想一想,那只能从对面出去了……”。
插秧还是线路之说,以前桑柏是不知道,但是人家教学上面写的是清清楚楚,还提供了几种插秧的路线图。
不得不说人家的线路设计合理,从哪里进去哪里出来,整块田一点旮旯都给你算好了。
田梗上一群人看,桑柏和陈东升两人各顾一块田,驾驶着插秧机就这么来回工作着,差不多二十分钟就把两亩多的地给插完了。
也就说二十分钟就把相当于桑柏家的地上的活给干完了,这效率也就是全村帮着桑柏家干能达到。
“有滴个天,还真可以啊”。
村里的人们都开心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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