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暗卫从怀中取出漪水郡王的印鉴和鱼符,交到了李锦纾的手中,面对李锦纾疑虑的目光,自信的回复:“大姑娘放心,他正昏迷,不知道鱼符已经到了我们手里,只是……”
“只是什么?”
李锦纾摸了摸鱼符上的纹路,心不在焉的问着。
暗卫眸光微敛,眉头微蹙:“只是,看他那样子,若不及时医治,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竟是病重至此了吗?
这个节骨眼,若是死了可不妙!
漪水郡王对于李锦纾而言,可是一枚十分重要的棋子,将来定能用得上,若是死了,对李锦纾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
“漪水郡王暂时不能有事,等风叔他们到了,就立刻安排他们医治漪水郡王,告诉他们,不管他们用什么方法,都必须保证漪水郡王活着!”
李锦纾下了铁令,暗卫立即站正,斩钉截铁的应道:“是,属下这就去安排接应!”
“堂叔啊,你可得争气,好好活着!”
阿烟端着洗漱用具退了出去,并随手将房门阖上。
李锦纾坐在妆台前,看着镜中略显憔悴的自己,喃喃自语道。
褪去锦衣红妆,此刻坐在镜台前的李锦纾,也不过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九龄幼女,可她的心智却已成熟到堪比十九岁的成熟女子。
多少岁月磨砺,多少俗事繁重,无数个殚精竭虑的日日夜夜,竟将她压的快要无法喘息。
打开暗卫放在妆台上的锦盒,李锦纾将那些资料铺开,从里头抽出几张与疫情无关紧要的纸张,那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的竟全是有关凤翎的行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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