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在地里忙活了一大早了,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哪里还有心思管别人家的闲事?
赵氏被张大成推得老腰一闪,那哭嚎声嘎然而止,不置信的看着他。
张大成关好了门,转过身,看着赵氏要哭不哭的模样,就觉得心烦。
不耐烦的将手里的农具往墙角一顺,一屁股坐在树下,没好气的道:“我出门的时候不是交代你去请个郎中回来,给大丫看看吗?你请了吗?郎中都没请,你在闹腾啥?”
要说知妻莫若夫,张大成是知道赵氏的,对几个闺女,尤其是大丫格外舍不得,请个郎中来家里看诊,就算不拿药,也要四五个大钱,她肯定不想出这个钱。
果然赵氏听到张大成,扶着腰翻个白眼:“说的轻巧,咱们家又不是那有钱的大户人家,不过一个黄毛丫头,一条贱命,也配请郎中?咱们家多少银钱也不够这么抛洒的!”
“谁家孩子落水了,不是在家躺几天就好了?偏她金贵不成?再说了,她都是说亲要出门子的人,迟早是别人家的,凭啥花咱们家的钱?”
张大成从后腰摸出一个烟袋来,庄户人家的男人,这个年纪了,累一天回来就爱抽两口烟,他也不例外。
烟嘴在鞋底敲了敲,张大成皱着眉头:“那你闹腾啥?”
赵氏说起这个,就气得捶胸口:“当家的,你是不知道啊,你前脚出门,后脚这死丫头就醒了。我倒是好心带着二丫去看她,谁知道,她醒来不问三不问四的,先就将二丫打了,还逼着二丫给她磕头赔不是——”
张大成听到这里,脸色一沉:“大丫知道二丫推她落水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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