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念念默默的在心里想着,进门后,要尽快的把沈府一切事宜搞清楚,在把管家权抓手里,只要管家权到手了,一切事都不是事了。
隔天早上,管家拿着他们衣楼这两天夜以继日,赶制出来的衣物来到沈家,沈老爷的面前。
当他献宝似的,把两套衣裙放在沈家父子面前,不只是沈老爷被衣裙的款式迷住了,连沈翰池也被深深的吸引住了。
一袭百褶,
宛若灵动的绿孔雀,
翙翙其羽,
盗噬我之心,
一去东南不回矣。居然有一种说不出的灵动娟秀。可以预见,那些年轻的女子,如果看见这款衣裙时的炙热情怀,已经是不言而喻了。
父子二人又不约而同的,把目光又转向另一套连衣裙,轻轻巧巧的简洁大方,上面绣着的花朵是一株栩栩如生梅花,仿佛下一刻,那四溢的芬芳可引来蝴蝶轻绕。
两父子心有灵犀的对望了一眼,都各自在心里感叹,咋们衣楼的手艺什么时候这么好了,这些年里居然都有被埋没之嫌。
“吭吭!”看着父亲看着自己的眼神逐渐变冷,沈翰池空咳了两声,瞬息间把目光躲闪到别处。
知道此时,儿子是避孽的心态,沈老爷也没有当着大家伙儿的面下他脸的想法,只是警示自己的不满之后,再次把目光转向自己的老管家。
“老刘,这些年里,真是难为你了,忙完沈府,又要忙沈府的商铺。
咋们衣楼的手艺都给这些年的图样糟蹋了。”
“嘿嘿,老爷,这都是大夫人的图样好,让我的手艺也跟着增彩几分,老爷的夸奖,咋们衣楼的师傅不敢当。”谦虚的承了李施然图样的情。
“当得,当得,咱们这首都星里的栽衣服的师傅,就我们沈府的是首屈一指的!”
得到夸奖的管家刘叔,并没有骄傲,只是思量了片刻,慎重的说道:
“老爷,我今个儿想跟您请个假,亲自把两套衣裙给大夫人送去。一是,想问问大夫人有没有在好些的提议。二是,咱们多年前不是得到的一匹绸缎,想问问大夫人有没有好的法子。要不然,那么好的布料,就这么白白的撂着,真的可惜了。所以,今个儿我就涎着脸,想请大少爷与我这老头子一起,去大夫人那儿走一趟。看看,能不能在大夫人那儿讨个主意。”
听管家刘叔说完,沈老爷都想跟着一起前往。可是,他一个公爹。还是他那不孝儿子结婚的时候见过儿媳两面,这时候哪能上赶着去看儿媳妇,这要是被有心人拿出来说嘴,真的是不太好听。想到这里,沈老爷又狠狠的瞪了儿子两眼。
明知理亏的沈翰池,只好抱着将功折罪的心里,答应了刘叔的请求,陪刘叔一起去庄园见李施然。
临行之前,沈老爷一再的叮嘱沈翰池,不要把李施然会画图的事情,说与旁人知道,王念念也不行。
沈翰池觉得父亲有点儿小题大做,可是想想,避免念念多心,瞒下来也好。
一路上,沈翰池都有点别扭,总觉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那个占着他正妻位子的女人。
可是,当沈翰池看见形销骨立的李施然时,心灵深处,终于有了深深的愧疚。
眼前这个浑然不胜衣的女子,似乎一阵风就能把她刮走了。
曾记得第一次看见时,那个有着羞怯的眼神,含情脉脉的望着他的,那个花一样美丽女子,就这样了无踪迹!
才过多久?他们才成亲一月有余,还算是新婚燕尔…可是…那个美好的女孩子,似乎再也一去不复返了?
他不敢在往下想,他知道他作孽了!
沈翰池现在完全没有战场上的英勇果断。
可是那个女子,却用瘦弱的肩膀,一直背对着他,怡然自得的,坐在冬日午后的逆光里,让他多了种望尘莫及的不安。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声响的李施然才转过头去,看见站在自己不远处的来人,也是有片刻的呆愣,还有一丝丝好奇,这位大将军来这里干嘛?不等李施然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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