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遥银红小卒渡河,长矛直指蛊雕。
炼气士不禁肉疼,他右路封死,动弹不得,只得左路架黑炮,趁对方建内防,加紧攻击对方右路。
只听闷雷巨响,银蛇直窜上空,硕大火球宛直轰棋盘右路,簌簌破风声起,火焰直冲一丈有余。
瞬间银红小卒被火焰吞噬,无声无息绞成齑粉。
景遥气定神闲,全然不顾自己右路火势滔天。他有多种选择,左可架炮,右可防守。对方黑犀小卒虎视眈眈。景遥微微一笑,只令重晴鸟偏移一步,静观其变。
炼气士瞬间偃旗息鼓,火拼对他无益,死守只会愈加被动。他咬了咬牙,令火炮直攻左营,欲与蛊雕汇合双攻。
景遥大开大合,空间飓风咆哮。重晴鸟凶光大显,拍打血红双翼,形成气流旋涡。森然五色羽毛鼓动,肃杀之意席卷战场。
对方鹿蜀迎战,角杈释放墨色能量,击穿气流射向火红重晴鸟。
重晴鸟厉喝,裂帛之音响起,风刃划过墨色鹿蜀,化为满地碎银。重晴鸟再接再厉,血红长爪化作杀伐之器,向暗黑朱厌直攻而来。
朱厌头顶雷光悬浮,无数雷霆落下,似瀑如雨。毛绒大手劈空,抓住紧缩的重晴鸟,捏成碎矶。
忽然头顶三昧真火凝成巨大火剪,一绞一切将朱厌毛绒大手生生辇断。
无人发现,黑炮战车晃晃悠悠空降红营底线。按兵不动之蛊雕亦飞临红营边界。
炼气士似笑非笑,“你看这鸟不顺眼,我送你可好?”
景遥顿时傻眼,如今棋面他虽吃子甚多,然已踩陷阱。对方长炮蛊雕他一个都杀不动,后有蛊雕架炮更是所向披靡。
眼前唯一体面死法,便是与炼气士帅将直面碰撞。
炼气士祭出飞电枪,如两道虚雷直射。枪罡毁天灭地之力,横扫九天。一阵连消带打,棋面七零八落。
景遥执刀迎战,海蓝长衣飘逸,一连串凌厉击杀,寒月刀锋从四面八方同时劈斩。
炼气士虚空一颤,枪影向景遥挑去。蓝光旋动似银星飞逝,飞电枪近在咫尺。
景遥脚踏虚星,寒月刀绽放璀璨银光,迸射冰冷寒星。
寒流带月澄如镜,夕吹和霜利似刀。
长枪瞬间冻结,这刀果然是件宝贝。炼气士凝视刀锋,感觉似曾相识。
景遥悬空转身,挺刀直刺。忽觉手掌疼痛,寒月落地。
炼气士趁机施展八卦掌,掌风四起,将景遥打落帅位,结束征战。
炼气士将长刀捡起,递向景遥,“你输的不委屈。宝刀耍得漂亮。何处得来?”
景遥宝刀入鞘,眼珠一转,“刀好棋艺差,也是白瞎。况且偌大昆仑虚,怎会没得更上乘法宝?”
炼气士见他不肯透露实情,抓住景遥道:“昆仑虚法器,在乎山水之间,岂能轻易示人?不如再开一局,饶你看山人的另一件宝物。”
迢迢绿树江天晓,霭霭红霞海日晴。
遥望四边云接水,碧峰千点数鸿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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