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忽明忽暗的,不禁叫人后脊发凉。
傅淮宴还算淡定,他认同她所说的。
想了一下,这也是最合理的解释了。
不过,有一件事他并不认同。
“你们并不相像。”
都说她们表姐妹神似,可在傅淮宴看来,她们二人并没有相像之处。
沈敏君不可与迟玉卿相提并论。
他虽然不喜欢迟玉卿,可他就算存了偏见,沈敏君也是不能与之相比的。
迟玉卿愣了愣,诧异的看了他一眼。
见过她和沈敏君的人都说像,就连季无渊也将她们二人认错了。
可他却说一点也不像,不过,听着这话迟玉卿还是挺愉悦的,这话她爱听。
她就是她自己,作甚要和别人相像?
“傅公子好眼力!”迟玉卿不禁赞叹道。
听着她的夸奖,傅淮宴又傲娇起来了。
没接她的话。
眼看着蜡烛就快熄灭了,迟玉卿可不想在这里待上一晚。
她看向傅淮宴,询问道:“你想不想离开这儿?”
傅淮宴自然是想,不过他可不信她能有什么好办法。
“不想。”
傅淮宴相信老爷子能找到他,他可不敢再和迟玉卿扯上关系。
迟玉卿颇有些气恼,他似乎对她意见颇深。
她自问也没有哪里得罪过他,这人倒是奇怪得很。
“不想就算了。”她气鼓鼓道。
又过了一会儿,迟玉卿幽幽开口道:
“喂傅淮宴,你有没有听到哭声?”
烛火越来越微弱了,屋子里已经很幽暗了。
迟玉卿还是不甘心,可她被绑在椅子上又动不了,只有指望傅淮宴了。
傅淮宴对她很是无语。
“不过是风吹窗户的声音罢了,你紧张什么?”
上半夜还是月儿圆,下半夜月儿就藏了起来。
外面吹起了风,吹动着比人还高的草,沙沙作响。
见他不吃这一套,迟玉卿也没了办法。
她正沮丧呢,屋子里突然有什么东西倒在了地上。
紧接着又发出了响动。
“吱吱——吱吱——”
是老鼠!
屋子里的烛火暗下来,藏起来的老鼠也出动了。
迟玉卿自然是不怕老鼠的,见状她没什么反应。
只要这些小东西不咬人便好了。
她淡定从容,不过某人就惨了。
听着老鼠吱吱叫,傅淮宴整个人都精神了。
他脸色煞白,瑟缩在一旁,动也不敢动。
他不说话,迟玉卿也没发现异样。
他本来也无趣。
屋子里很安静,老鼠也大胆了起来,开始四处乱窜。
大抵是闻到了药香,老鼠逐渐靠近了他们二人。
迟玉卿还没来得及出声将这些小东西吓跑,便听到傅淮宴撕心裂肺的喊叫声了。
“滚开!”他的声音还在打颤。
他吼这一嗓子,老鼠也尽数被吓跑了,吓得又躲回了暗中。
他的反应之大,也属实将迟玉卿吓了一跳。
反应过来,她神色复杂的看着他。
她真没想到,天不怕地不怕,连鬼都不怕的傅淮宴竟然会怕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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