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话是她自己说的,她的性子他还是知晓的,既然说出口了,那应该便不会再反悔。
迟玉卿笑了笑,解释道:“爹爹,这不是有你在吗?待我嫁到傅家,傅家也会保护我的。”到时候她和傅家就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了,她想做什么也不用束手束脚的。
“可二哥哥和两位叔叔却是不一样。爹爹你最了解二哥哥的性子了,他此番回来估摸着用不了多久便又要走了,到时候他去的可是刀剑无眼的战场,其中凶险爹爹也是知道的。”
“再说两位叔叔,他们和爹爹一样都是有着一腔报国热血的,我又怎好将他们拘在我身边做事?”
“如今大夏只怕是快要与我们开战了,我想让他们去战场上施展自己的拳脚,爹爹以为如何?”
他们留在自己身边其实也没什么太大的用处,算起来她也没用过他们几回。
国难当前,自当是以御敌为先,这是她的意愿。
她都这么说了,迟延章除了叹气还能说些什么?不过除了这些,他还很是骄傲,有这样一个女儿,他当然值得骄傲。
见他同意了,迟玉卿这才松了一口气,随后便将赵达和周吉二人请了进来,顺便将此事告知了他们。
不出她所料,两人很快便答应了下来。
他们原本也正有此意,就是不知如何开这个口,正好迟玉卿也有这个意思,那便好办多了。
国难当前,他们都知道应当怎么做。
只不过陈傥要去军营这事,迟玉卿和迟延章都没有事先声张,怕的就是老太太和迟瑛太过紧张了。
……
晚些时候,躺在床上迟玉卿还在想着傅淮宴,不过也是和敬阳公主有关。
没错,她怀疑老侯爷早就知道敬阳公主在景阳的秘密了,事已至此她也知道生气无用,她只是还有一些疑问想要知道。
正想着,她的小院里便有了些许动静。
屋子里的人正好能听到。
双儿披上外衣,正打算出去。
见迟玉卿起身,衣衫单薄,她赶紧转过顾着迟玉卿。
“小姐,奴婢出去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不必,是二哥哥来了。”说着,迟玉卿便让双儿替她穿好了衣服,外面还披了一件厚实的披风。
这深秋的夜里最是寒凉,刚从被窝里起身的双儿冻得脸都白了。
“表少爷?小姐怎么知道是他?”双儿说着自己也穿好了衣服,准备去开门。
迟玉卿却拦下了她:“我闻着酒味了。我自己去见他便好,你不必跟着。”
她的鼻子一向灵得很,不管是什么味道她都能闻得到。
陈傥的性子她还能不了解嘛?那厮今日要是不来,那才奇怪。
他还提了酒,看来是在陈家不愉快了。
双儿也没再坚持,应了一声便看着她提着灯笼出门了。
迟玉卿一推开门,果然就看到陈傥一个人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手里还捧着酒坛子。秋风萧瑟,月色也是不明媚,他整个人看起来都特别孤寂。
迟玉卿难免心疼,赶紧上前唤了他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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