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半个多小时,换锁的上门来把楼顶阁楼的锁开开后,江晚给人扫了俩百块开锁费,让刘姨送他下去后,便直接踏进了徐集的房间。
阁楼原本就是作为储物间的这么一个存在,小的很,比起江晚房间的浴室都要小上两平。
一张一米二宽的单人床靠墙放,一个一米长的衣柜,一张简易书桌,一台样式很老的台式电脑。
所有东西一览无遗。
她还以为刻意换了锁,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呢~
就在她转身想要离开时,桌面上有几张没有收起的无线曲谱引起了她的注意——
江晚学琴十二年,各大作家的谱子不说全熟,那也该认识一俩段。
可这几张谱式,她完全没见过。
她甚至试着根据音节哼唱了一段,手指习惯性的弹动,更加确认了这要么就是小众的曲谱,要么就是新作。
谱上每个音符都是手写,而桌上曲谱旁还放着一直没有盖上笔帽的钢笔......
别告诉她这是徐集作的曲子?
怎么可能!
江晚脑子里的明明一直想的都是徐集那个不学无术,连一天钢琴都没有摸过的白痴怎么可能会谱出钢琴曲!
可为什么她胸口有种堵闷的异样,总觉得有另一个小小地声音在拉扯矛盾着什么......
随后,她本来想拿走曲谱回头再质问徐集,但曲谱到手后,突然想起什么,回头将钢笔用的墨水拧开,倒在了徐集的灰色床单上,连同这床上折叠好的蓝白色校裤一起染脏——
她这么做没别的缘故,就是要告诉徐集,这是江家,不姓徐!
你见过谁家的狗,会把自个狗窝上锁不许主人涉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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