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什么意思?”宫老爷子这时才开始说话,“让我们两个长辈待在这儿,你这个晚辈就要走了?”
男人视线直直的对了上去,“爷爷也要知道先来后到这个道理不是吗?”
“道理比我这个老爷子还重要是吧?我想和你吃一顿饭,还要提前个几十天和你打个电话,预约一下不成?”
“孙儿不是这个道理,孙儿只是想说今晚是……”
“抱歉,打扰你们用餐了,我这就离开!”小姑娘强忍住泪水,捏着手中的包包跑了出去。
“谈渃清——”男人脸色低冷了下来,抬脚追了过去。
“啪——”老爷子抓起桌子上的酒杯就砸了过去,怒吼:“你敢追出去给我看看?反了天了你,不知道谁才是你的未婚妻吗?”
小姑娘抓着房门的把手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回过了头。
苍白又瘦弱的小脸,再也忍不住了,眼泪哗哗的流了下来。
那个女人果然是他的未婚妻,他果然是有未婚妻的人。
她虽然隐隐约约有些这样的猜测,可她不死心,所以她上来了,她推开了这道门。
可现在看来,
当真是讽刺啊!
“刷——”她用力的推开了包厢的房门,跑了出去。
“谈渃清!”他盯着那微微晃动关起的房门,死死的撰住了双手。
“宫兌修!”宫老爷子大吼,“你给我坐回你自己的位置上去!”
“爷爷!”他愤怒的转过了身,嗓音极致的阴沉道:“我从来没有承认过,谁是我的未婚妻!”
“从始至终,都是您老一直在说,您有过问过我的意见吗?”
“还有今晚,明明是我邀请的他们在这儿吃饭,您老又何必多言呢?”
“你这……这是在怪我?啊?刚刚出去的那个丫头,和你什么关系?你为了她,要顶撞我这个老爷子不成?”
“她自始至终都在退让,爷爷没有看出来吗?何必要将她扯出来?”
老爷子怒吼:“我问你!你们是什么关系!?”
他松开了紧握的手,身子微动。
卞思沉和傅邦西吓得两个人一同走了过来,死死的扯住他的身子笑道:“宫爷爷说笑了,谈……渃清她是我们几个的朋友,现在还在上学,年纪是我们这几个中最小的,我们哥几个左不过都要照顾着点!”
“呵,是吗?你让他亲自说,他们到底什么关系?”老爷子视线略带沉重冷漠的看向他们。
傅邦西扯着他的衣袖低沉:“二哥,现在可不是你意气用事的时候,顾家,不可得罪!”
卞思沉低下额头,小声道:“二哥,你可不能犯糊涂啊,顾爷爷若是对付你,我们兄弟几个,一个也不能出手啊!”
男人冷冷的甩开他们,对上面前那似压迫似低沉的视线道:“如爷爷所想一般,她是我——”
“未来的妻子!”
“二哥!?”
“二哥!?”
“宫兌修!?”
“你这个混账!”老爷子拿起另一边的酒杯,直直的就砸了上去。
“宫爷爷!?”
“宫爷爷!?”
“宫爷爷!?”
那透明的高脚杯,带着突如其来的气愤与力道,直接砸向了他的胸膛,擦着那白皙的脖颈,落下长长的血迹后,遗落在地。
“啪——”满地的玻璃渣
肆意蔓延的醇香酒液,洒满了白色的大理石瓷面,触目惊心。
“二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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