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又想起什么来,萧晏之挑了挑眉毛,戏谑说道:
“本王的大舅哥们还真是有趣,不但乐于大张旗鼓给王妃找面首,还喜欢带着王妃看象姑!如果不是另有图谋,那定国府的家教,还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了!”
“你!”陆挽澜气急,却不知如何反驳。
岂有此理!
之前宫门口说段星朗选面首一事,他就是这般阴阳怪气,现在又是如此。
“事情不是王爷想得那样!”
陆挽澜嘟起粉唇,也拔高了音调:“臣妾大不了就去吃几日牢饭,就让顺天府尹对臣妾施以重刑!如若不然,就让豫王当面对质,也好过在这,平白遭到某些人的嫉妒和冤枉。”
萧晏之眼角微沉,不怒反笑:“王妃想与五王兄见面,本王又不拦着,何必说的这么冠冕堂皇?倒像是不打自招。”
“什么叫不打自招?”她分明从这话中闻到一丝酸味儿。
眼神霍地晶亮,显得灵动而狡黠,“哦~我知道了!王爷之所以不跟臣妾圆房,是因为听信了传言,以为臣妾与豫王有什么苟且!”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
看她一脸恍然大悟,装的跟真的一样,自己若不是领教过这个女人的手段,差点就相信了。
“本王还有事,王妃若没别的事,就回去休息吧。”说完抬手抖了抖一张邀帖,“三日后,豫王在府中办诗会,到时候还要王妃盛装出席才好。
“我才不去!”
“怎么?做贼心虚,不敢去?”
“谁说我不敢?”陆挽澜看萧晏之一副欠揍表情,冷哼一声,“去就去!我行得正坐得端!”
说完便踹门出去。
见那娇小的人影慢慢消失在门口,萧晏之终于忍不住重重咳了两声。
真是不知好歹!
早知这样,就该让她昨夜血脉逆行、爆体而亡,损耗内力竟然救了这么个冤家。
不过,陆家的人实在奇怪,陆云礼一路传回消息,陆挽澜却又这般行事。在没弄清楚他们的底细前,也不能让她就这么死了。
抚摸着昨夜,她留在肩头的齿痕,萧晏之忽然有些疑惑,怎么就在她身边睡着了?
定国府别院,自打家主陆挽澜气冲冲地回来,整个院子就叮叮咣咣不消停。
见小妹一回来就翻箱倒柜,摔盘砸碗,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哥哥们在门口围着,大气都不敢喘上一声。
怪谁?还不都是二哥陆云帆擅自给小妹选面首!
不但损失了二十万两银子,还因为后来找那方启文报仇,惹出了这么一大堆麻烦事,今天准是受了妹夫的气,心里不痛快。
“小妹你放心!你四哥说了,那点银子谢家都出得起,咱们陆家更不能落后!他已经亲自送银子去了!”二哥陆云帆捋了捋刘海,故作眉飞色舞地说道。
“啪!”又一个青花瓷瓶砸碎在地,吓得陆云帆连忙捂住嘴巴,缩在一旁。
六哥陆云策见状,凑了过来:“小妹,不就是让萧晏之看见,我带你去客云来了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实在不行,咱就休了他!”
“对!对!这好男人不多得是!”陆云帆连忙接话。
却只听“哗啦”一声,屋里又有东西被推到。
“啊!”
随着陆挽澜的尖叫,陆云帆和陆云策连忙冲了进来。
却见小妹拿着一本大周诗词选集,重重呼出一口气:“可把你给找着了!”
回身却见二哥和六哥惊讶地盯着自己,有些莫名其妙。
陆挽澜拿出一叠身契交给陆云帆:“让四哥给我查查,这些人的来历,三天内告诉我结果。”
“还有,去查查咸布是什么?跟私盐有什么关系?”
陆云帆听罢点了点头,就见小妹风风火火地跑了出去。
“这丫头不对劲啊!”陆云帆斜眼与陆云策相视一笑。
抬手便写了一张字条:情诗三十首,速回。
接着,就见一只雪白信鸽,朝陆云礼所在的方位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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