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说来听听。”沈弘文发觉自从认识了贺家那丫头之后就变了。
变得喜欢打听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
忠叔说起这件事来还震惊于钱金花的无耻:“贺家老婆子把她和二房住着的青砖瓦房还有房子里的好家具都给了二房,一百两银子也一分没有给大房,美其名曰大房家不需要用这么多钱,二房马上要娶儿媳妇了需要用钱。”
“嗯,那真是难为他们一家子了,都这样了居然也没有闹一闹?”沈弘文温和的面容闪过一丝阴霾,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没有,贺明友好像对他娘已经死心了,赵氏倒是很难得的听了贺姑娘的话,开始好像有点不高兴但是后来也答应了。”
忠叔如实回答,他发现自己也有些对这一家人有好感了。
如此的与世无争、只要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好。
也不知道那贺家老婆子到底为什么这么不待见这大儿子一家。
得到想要的结果,沈弘文手一扬,把手里的借据撕成碎片随手一扔,那碎片便雪片似的纷纷扬扬地随风飘落在地。
忠叔看了看他,好像想说什么又不敢说。
“想说什么就说。”沈弘文声音轻柔,却莫名地让忠叔感觉到一种压力。
“少爷,您觉得还有必要坐在轮椅上么?”想了又想,忠叔终于把自己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装病真的有那么好玩吗?
反正人家贺姑娘早就知道他是装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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